,问道:“那你呢?”
瞿朗:“我什么?”
“你有天赋,也不缺条件,为什么不练击剑了?”
“你就知道我有天赋了?”
“……”说不清,但周叙白就是觉得瞿朗这样明亮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有天赋的。
瞿朗不逗他了,往后靠到椅背上,说:“我没有不练,只是暂时停一停而已。”
“因为打架?”
“你怎么知道?”瞿朗先是诧异,而后反应过来,“哦,我跟孟鑫成打电话的时候你听到了。”
“孟鑫成是谁?”
“我一个队友,平时对我挺好的。”
周叙白喝了口酒,只觉得这口酒格外地辣,辣得他心里滋啦一声:“你因为他,打了潘阳?”
瞿朗有些意外——他只在周叙白面前提起过一次潘阳的名字,没想到周叙白就这么记住了,还会自动补全故事,而且猜得还挺准。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因为他,我也确实看潘阳不顺眼很久了。”
“为什么?”
“拿钱买成绩,打压孟鑫成,还强迫孟鑫成跟他……”
那天瞿朗本来是要回家的,人都出了市体中心,发现手机不见了,于是折返回去找,到了更衣室门口时听到了孟鑫成的声音。
孟鑫成好像是被强迫着做很不想做的事,很害怕,声音也在发抖:“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潘阳。”
他还纳闷怎么了,推门进去,就见孟鑫成和潘阳叠在一起……
想到那个画面,瞿朗就觉得糟心。
从打架到现在,很多人问他为什么,但这事根本就没法说。
说了潘阳,就会牵出孟鑫成。
潘阳也是掐准了这一点,才在他面前有恃无恐。
瞿朗借着喝酒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反胃,“算了,不说了。”
“为什么算了?”周叙白问。
瞿朗用心良苦道:“我不说是为你好,听点儿好的吧言言。”
周叙白不悦:“别这么叫我。”
“钢琴王子也不行,言言也不行,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言言?不过你话那么少,小名为什么会叫言言?言言,言言……”
瞿朗的声音很好听,语带亲昵与调笑,左一句“言言”右一句“言言”,应该是不喜欢的,但周叙白越听耳朵越热,这热意还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他腾地站起来就要走,却不想起得太猛,眼前一黑,往前倒去。
瞿朗本来是想转移周叙白的注意力,让他别再追问孟鑫成的事,故意逗他生气,还想再叫几声玩玩,却没想到会把周叙白气倒,赶紧起身去扶。
周叙白的重量他是见识过的,光靠手拉不住,紧赶慢赶挡到了周叙白面前,用身体撑住了周叙白,饶是如此还是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抵到了阳台栏杆上。
“嘶——”瞿朗抽了口气。
刚才起来的时候好像磕到桌子上了。
周叙白的脸发着热,蹭过瞿朗的脖子,他状况外地按着瞿朗的肩膀直起身,结果又往前倒了下,这下一条腿都嵌进了瞿朗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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