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被他按得后仰,一手往后扶住栏杆,忍疼说道:“别推了言言,再推掉下去了。”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你怎么了?”周叙白看到瞿朗近在咫尺、皱着的眉心,茫然地低头,与瞿朗对视了两三秒,然后视线下移,落到了瞿朗因为吃痛抿着的嘴唇上。
噗通、噗通……酒精与饮料混合出的甜味在鼻尖缭绕。
心跳得快要窜出来,胸口涨涨的,耳边被擂鼓似的声音淹没。
瞿朗一双眼睛睁大——什么情况?
周叙白的头往下压了压。
瞿朗颤了一下,没敢动,只觉得侧脸被软热的东西蹭过,接着肩膀一重——周叙白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瞿朗才从刚才那种血液上涌、晕头转向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低头瞥过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周叙白,半晌,哭笑不得地“靠”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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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废文做纯爱战士,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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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叙白做了个梦,梦的底色朦胧而湿热,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悸动与焦灼。
梦里他和瞿朗在阳台上喝酒,没有风,没有虫鸣,他好像说了什么,然后瞿朗笑着凑近摸他的下巴,眼睛亮得像星星。
他对瞿朗这样的表情很熟悉,轻挑戏谑,带着漫不经心的戏弄,他忍了很多次,但还是被不讲理的破坏欲驱动,一把抓住了瞿朗的手。
瞿朗微讶,然后笑开,像是吃准了他不会做什么,挑眉故意气他:“你抓我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舍不得我走。但你为什么舍不得我呢?”他装作恍然地自问自答:“你喜欢我是吗?”
瞿朗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揶揄他,他冷冷回答:“我没有。”
“那你放手。”瞿朗扬了扬被抓着的手。
他不知怎么的,不太想放,瞿朗见他迟疑,便又占到了上风,轻浮的语气中还带了些许居高临下的讥嘲:“看吧,你就是喜欢我。真看不出来我们钢琴王子还是个假正经呢!”
他被堵得说不出话,心知不是瞿朗说的那样,却不知怎么反驳。
瞿朗的笑容愈发灿烂,在夜色下尤其亮眼,大概任谁来了都要多看几眼。
瞿朗像是在琢磨什么事不关己的滑稽事件,浅红的嘴唇一开一合,语气越发轻鄙:“好吧,我知道我长得帅又体贴,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我除了气你几次,也没对你做什么啊,你干什么喜欢我?你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他被瞿朗不留情面的言辞刺得脸上发烫,只知道死死抓着瞿朗的手腕。
瞿朗用他好听的嗓音,不断吐出调侃与嘲弄他的话语,他像是生气了,抬手捂住了瞿朗的嘴。
瞿朗怔了一下,而后露在外面的眉眼弯起来,笑盈盈的样子似乎仍是在嘲笑他,于是他又把手往上移去,挡住了瞿朗的眼睛。
“你挡我的眼睛干什么?该不会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言言?”
又是言言。
他说过很多次,不要这样叫他,但瞿朗总是不放在心上。
他实在是烦了,单纯地想让瞿朗闭嘴,或许其中也有些惩罚的意味,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他起身把瞿朗按在椅子里,遮着瞿朗的眼睛,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瞿朗的嘴。
空气在那一瞬间变得浓稠,他像是被点燃了,按着瞿朗肩膀的手托到了瞿朗的脑后,瞿朗扶着他的腰浑不在意地笑。
他恼火地想瞿朗到底在笑什么,于是撕扯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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