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里窝太久,老杨的电话打了过来,喊瞿朗过去集合。
瞿朗这才发现他和周叙白一见面就光顾着亲来吻去,连周叙白怎么会在这里都忘了问了。
回去和队友汇合的路上,周叙白才有空说,原来没有联系瞿朗那几天,他是在整理行李、坐飞机、倒时差、去伊曼斯学院找老师报道。
他刻意独自将所有的事办完,然后花了两个多小时从罗切斯特直飞孟菲斯,找到瞿朗比赛的场馆。
路上堵车,他来得有些迟,是从瞿朗的第二场单败赛看起的。
说到这里,瞿朗才想起来,把脖子上的金牌摘下来往周叙白手里一塞:“你的。”
这块金牌的材质明显比之前那块好,块头也更大 ,周叙白却心心念念着那一块,说道:“没有那块好。”
“你还挑起来了?”瞿朗想起热身时的种种念头,提醒道:“我送的东西肯定不送第二遍,这次你要是再把它还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送你第三块了。”
“……”周叙白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什么,把新鲜出炉的金牌收了起来。
瞿朗和队友们碰头,一同前往下榻的酒店。
得知周叙白是特意过来看瞿朗的,老杨大方地让他一起上车。
车里一共八个人,有个队友上车时眼尖地喊:“诶?朗哥,你嘴怎么了?”
其他人纷纷扒头看,靠窗坐着的周叙白不动声色地把手肘支到窗沿,抬手挡住了下半张脸,便听瞿朗面不改色地说:“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撞到了。”
“还能撞到嘴?”
“感觉像被蚊子咬了。”
“哈哈哈我吃辣也会变成这样。”
“真倒霉。”
队友们又奇怪又唏嘘。
瞿朗一口咬死是撞的,几人议论了两声,渐渐偃旗息鼓。
返程的航班是明天早上的,所以大家还要再孟菲斯住上一晚,抵达酒店,众人将东西放下,去吃了个下午茶,之后副教练提出带大家出去逛逛。
“想去的去,但是绝对不能离开你们副教练身边,不想去的就在酒店休息,我也留在酒店,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老杨说道。
几名队友欢呼着回去换衣服。
瞿朗打到了决赛,体力消耗很严重,坐了会儿车就困得没边,跟队友在餐厅聊了聊天,起身和周叙白回房间睡觉。
他这一觉从四点睡到了晚上七点多,周叙白就靠在他身旁的床头翻杂志,听到声音转头问:“醒了?”
瞿朗看到周叙白发了会儿愣,而后记忆回笼,坐起来问:“我睡了多久?”
周叙白放下杂志:“三个多小时。”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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