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找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留意留意。”
“……”瞿朗看了看冯欣,撇开目光,在一片混沌中摸索自己的喜好,半晌,不甚确定地说:“我喜欢……温柔点的?”
“温柔,”冯欣记下,“还有吗?”
瞿朗发现自己的取向还挺朴素的,新奇道:“温柔,就够了吧。”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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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瞿朗没再去俱乐部,只和老杨通电话跟进了一下公告情况。
每次收线前他都欲言又止,前几天老杨不明所以,后来某天忽然打通了关窍,在挂电话前说:“南馆那个小朋友,那天之后可就没来了,是不是你小子太能拿乔,给抻断了?”
尘埃落定,瞿朗提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下来。
这就对了。他心想,这样才是最好的。
心情不错地回击老杨两句,瞿朗收起手机拿上车钥匙出门,赴钟麒的约去了。
钟麒前几天回国,先和狐朋狗友们醉生梦死了几场,吃过大荤这两天改吃素淡的,约着瞿朗和一干朋友去他投资的车队赛车。
瞿朗下去开了几圈,就觉得手腕发酸,回到场边坐着休息。
过一会儿,和一群车模闹完的钟麒顶着一身浮夸如rapper的打扮,捋着汗湿的头发,在瞿朗身边坐下了。
钟麒双手撑在身后,扭头问瞿朗:“这么久都没电话找你?什么情况?破产啦?”
以前出来,瞿朗总要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地处理工作,每当这个时候,钟麒他们就要调侃他“瞿总”、“贵人事忙”。
难得安静,瞿朗弯了弯嘴唇,也学着钟麒后仰,看着高空飘过的云彩,放松地说:“休假中。”
“嚯,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钟麒感叹。
作为一个资深的纨绔,钟麒把自己的朋友分成三类:一类是没有心只喜欢沉溺玩乐的;一种是稍微脱离了点低级趣味懵懵懂懂追求人生意义的;还有一种是目的明确,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坚定到一切喜好欲求都能为目标让路,将很多人衬成了烂泥的。
瞿朗无疑属于最后一种。
钟麒总觉得在这类人的世界中,星辰一定是轨迹清晰、浩瀚瑰丽的——否则没有人能抬头仰观那么久——他在玩乐过头陷入空虚时,偶尔也会好奇这片不易窥视、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夜空。
这样的朋友……
钟麒又想到一个人,手臂用力,把身体支回来,兴致勃勃地问:“对了,你和周叙白怎么样了?”
“……”怎么到这里也能听到周叙白的名字?
瞿朗默了默,回答:“没怎么样啊。”
“还装?我可都听闻俊说了。”
“……”
“你跟周叙白以前是不是谈过?”钟麒观察瞿朗的表情,了然地“哈”了一声,“我就说,你一直喜欢这种的怎么可能对周叙白没感觉,原来……哈哈,可以啊你!周叙白这种高岭之花都让你摘下来了!所以你们俩为什么分的手?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吗?”
人真是不能太闲。钟麒就是个例子。
瞿朗受不了地往旁边挪,敷衍道:“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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