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我们轻微地交换着,感受到末日世代里被抹杀的属于青年男性的原始冲动和欲望。
我幻想过Phillips的多种未来,也许他会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和自己的某个女下属结婚,到时我会是他的伴郎,为他送上诚心的祝福,假使我们都还活着。但我更愿意接受一种更为简单淳朴的未来,就是末日结束后我和他作为老友一辈子地生活下去,喝点伏特加,偶尔出去狩猎,让所有来自末日的恐惧都终结在我们仅存的记忆里。但是,我唯独没有幻想过有天以一种这样荒诞、猎奇、神圣又下流的方式与他在这里探索彼此的身体。
“够了,Chris,我……”
他想说点什么,那时我在含他藏进金发下的耳垂,唾液濡湿了那点软肉,我的手掌顺着金色的腰线向下抚摸,整具身体都如此地匀称且富有力量感,有如古希腊里最杰出的雕塑作品。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与我相握而也黏湿了我的掌心。
“对不起……但我……就快……”
他的语气充满隐忍和艰难,突然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想他一定是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我看向他,恐怕此生也难以忘记此幕。我看见他的瞳孔从海蓝色被缓慢地侵蚀成了血腥的红,夹杂着黑色的细线,像是某种异形生物的眼,他的呼吸变得艰难又急促,全身都在发烫,从皮肤表层的底下逐渐显出某种古老的纹路来,呈现暗红色,像凝固透了的血,随着体肤发烫而攀上他的大腿,小腹,脖颈,尤其是脖颈那处,红到发黑的纹理勾勒出的图案近似某种诡异的蝴蝶,安静地趴在他的脖子上。他开始变得焦躁,情绪化,猛地挣开了我握住他的手,我再难以相信那些专家仅仅是在他身体植入个人工卵巢这样简单,Phillips简直是从头到尾地被改造了,他被完美地融入了异形的基因,他整个人都根本就是个末世里被创造出来的产物。
他开始发情,开始痛苦地向我求欢,我知道他现在恐怕已很难分清我是谁。我听到他难耐的闷哼,他的生殖器呈紫红色生猛勃起,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双腿毫无尊严地敞开,下意识地寻找着雄性体,他睁开眼似乎想要看清我,口齿不清地向我发出疑问。
我无声地重新握住他张开的双手,十指与他紧扣,他的喘息越发地艰难,像是被困在丝茧中的蝶,竭力地挣扎和寻找光明的出口。我难以描述这一场面带给我的震撼和冲击,甚至充满了艺术的破碎感。他梦呓着,抬起一条腿主动勾在我的腰身上,潜意识地想要被我进入。
他闷哼着动弹不得,鼓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任由我为他扩张,实际上那里根本不需要扩张,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受孕般地舒张着红艳的肉,鲜活地随着外界刺激而抽搐,与他经长期暴晒的肌肤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他夹紧了双腿,好似对任何细微的快感都充满着极度地渴望。他的喉咙沙哑,像个长期患病的性瘾者,放浪地勾引着,肆无忌惮地宣扬着自己的欲望,他难以自控地发出呻吟,却如何也叫不出我的名字。
“我叫Christopher……”
我忍不住提醒他,我看向他,难以说服自己这曾经是第六战区最强的指挥官,穿着最高荣誉的军装,是被全卡西圣兰爱戴和歌颂的战士。他似乎有一瞬的清醒,猩红的血色在瞳孔中倒退,仿佛对发生的一切反应不及。我看到他顿时难堪地侧过脸去,金色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汗珠挂在他有棱角的下颔骨上,他在挣扎和对抗,好似在某个黑暗的异世界边缘孤独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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