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和他在神殿的祭坛上僵固很久,暧昧的气息从未消弭,他与身体中非人性的部分抗衡,而我在与身体中的强烈电流抗衡(体内的定位装置携带电击功能,近乎一种非人道的野蛮刑罚,被军区掌控着行动)。
认识的将近三十年里,我们总是说说笑笑,几乎从未这样地沉默过,但我们的手仍然紧紧地牵在一起,像是互相寻找力量和慰藉。
很快,Phillips就又一次沦陷了,头顶的金光变得晦暗不明,他半阖着发红的双眼,嘴中压抑着渴望的呻吟,有力的腰肢牵动着肉体,他两腿间的液体流淌得更为汹涌,像是催促外界帮助这具肉体更快地完成这场受孕。他身上的肌肤更为滚烫,简直是烫得吓人,像是一场随时能夺走生命的高烧,有什么在摧毁他的神经中枢,剥夺他的理智,他崩溃地反复夹紧双腿,阴茎看起来胀得快要废掉了。我感受到他布满茧的手抠紧我的上臂,我听到他崩溃的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激烈地鼓动着,我咬紧他肿大的乳尖,逼迫他的头颅向上仰起来,露出尖尖的下颔骨轮廓,而他就像是古希腊里堕落进情欲的神祇,在自己的圣殿上组织一场淫乱地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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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do了
第4章 祭典2
我的手指按在他柔韧浑圆的屁股上,白色的指印留在上面,狂躁将他变成了逐渐失去理智的瘾君子,一位走向歇斯底里的疯子。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而我逐渐被某种猛烈的、灼烫的力量给牵引了,它形似一种无法反抗的臣服和压力,又于黑暗中潜藏着贪婪的妄念,这种扭曲的力量将我撕裂。我为之痴迷,也因此暴虐,狂乱下掐紧了他乱动的屁股,发烫的触感轻微地烧灼着我的手掌。他猛烈地喘息着,如拥有母体的自觉般地躬腰雌伏在我身下,一种征服的快感极大地填补着我的内心。
我脑中混沌一片,对准那藏在臀缝里的红艳洞口,将粗大的性器逐寸地顶进他身体里。那处狭窄的通道温软又湿润,窒息的快感迎面将我牢牢地扼住,浅蓝色药剂的效用有如炸裂般地在我身体里猛劲发酵。
我们分明处在人类最高文明构建起的神殿上,却更像是在荒原中交媾的两个大型野兽,而暗处一双双紧盯的眼就像是等着坐收渔利的狐狸。
他在我的身下承受着疼痛和欢愉,人性被麻痹,兽性被激发,他臣服在被充分改造的肉体欲望之下,身体反应更接近十三军区以外的异形。好强的本性使他熬住了一百五十多天的实验改造,此时却轻而易举地被降服在一场滚烫的原始祭典里。
人们为他打造神殿,要亲手将他捧上神坛,将他命名为“圣母”,仿佛不仅是要他生产出对抗异形的武器,更是要作为一种超出人类的意义支撑在末世里。而从今往后,他光辉的过去伴随着他的“遗物”死亡,他至高无上的军衔要尘封进玻璃柜中,唯有被称为曙光的圣母,要接受被囚禁在空旷金殿里的使命,一次又次淫乱地受孕和生育。
我抬手抹去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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