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下,从抓住傅绫罗手腕到现在,他身上都没产生刺痛!
就像傅绫罗小时候拉住他的那次。
纪忱江不是个良善心软之辈,傅翟不听吩咐,不止自己没了命,还坏了他的计划。
他不追究,已是开恩。
但当傅绫罗拽住他衣袖,抖着身板哭得难以自制哽咽,却还能清晰说明困境的时候,纪忱江发现,第一次有女子靠近,他没有任何症状。
就连救了他性命的祝阿孃靠近,他都无法控制刺痛,一个小女孩做到了。
左右养个孩子也不费什么力,卫明和卫喆也跟着求情,他顺势应了下来。
他曾经让祝阿孃在傅绫罗不知道的情况下,靠近过他几次,却又出现了刺痛。
所以后头这几年,他才一直没再管过傅绫罗。
现在,又一次出现了变数。
纪忱江若有所思看向傅绫罗,她被水声惊醒,偷偷低头用手背擦眼眶,不想叫他发现自己落泪。
他从小就深恶女子娇弱不堪的姿态,傅绫罗比起其他女子,若说不一样,大概是不管多脆弱,永远多点子不认命地挣扎,一如此刻。
傅绫罗死死咬着唇,努力压下惊慌,没道理她连要杀她卖她的所谓亲人都不怕,还要怕救了她的人。
“王上,您不松手,我没办法伺候。”傅绫罗抽了抽手,低声道。
不出意外,她声音还是有点抖,只希望声音够低沉,王上听不出来。
“好好说话,你今晚做的不错,我不会罚你。”纪忱江松开钳制傅绫罗的手。
他目力不错,能看到傅绫罗手腕已经起了一圈红。
他都没用什么力气,果然娇弱啊。
一起了这个念头,纪忱江身上的刺痛起的迅速,他呼吸沉重几分,冷着脸闭上了眼。
傅绫罗紧咬着牙,生怕自己一张嘴就要怼出声,她不能好好说话,怪谁?
就算王上要杀她又如何?
除了祝阿孃,她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牵挂了,有什么好怕的!
傅绫罗靠着一股子气恼撑起身体,目光从始至终不敢看浴桶里面的风景,手中五爪磨利的竹挠却毫不犹豫,朝纪忱江胸前挥舞。
纪忱江压制住抵挡的冲动,蓦地感觉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像被狐狸挠了一把。
虽不喜女色,可在军中跟那些老兵待久了,纪忱江对男女之事也并非不懂。
他抬眼看傅绫罗,扫了眼仿照手型制作的竹挠,眸底闪过笑意。
他淡淡道:“方向错了。”
“房中姿势多得很,反手挠一把也非不可能!”傅绫罗那股子气还没卸掉,一张嘴果然怼了回去。
纪忱江:“……”他始终分辨不清,这小东西到底怕不怕他。
傅绫罗说完立刻低头,遮住懊恼神色,疾步绕到纪忱江身后继续施为。
她觉得自己大概跟王上八字犯冲,如她这般妥帖仔细,不爱多言的女娘,每回在他面前总像是失了智。
所以王上说的没错,多说多错!
她再不肯吭声,只咬着舌尖保持清醒,按照书中所言,尽量模仿着莹夫人,在那气势十足的身影上留下‘恩爱’痕迹。
这点疼于纪忱江而言确实挠痒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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