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不骗你了,若敢再犯,就罚我天打五……”
话未说完,傅寒江忙道:“胡闹!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话也是能乱说的?”
又见她额上磕碰的那处还泛着一点红痕,虽然些微,在那白瓷似的玉肌上却极为显眼,下意识便欲伸手帮她轻揉,方一抬臂,又想起二人如今的关系,只得硬生生将动作止住,却把袖子从她手中抽走,淡淡道,“这里你不该来,我打发人送你回去。”
秦露听了,如何肯依?却是扭股糖似的往他身上厮磨,口中一面说着央告之语,一面就又是揪他袖子,又或把小手往他腰间缠去。
傅寒江只得百般躲闪,却也不能狠狠心用力将她推开。一则怕她摔倒,二则她的这套花招他早已领教过,恐怕只要他真的冷下脸来,她眼中立时便能汪出盈盈泪水,而明知这小东西是故意为之,他却也无法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
当下二人一个躲,一个缠,桌案后的空间并不大,背脊一凉,男人已经被逼到了书架前。少女的气息微有几分凌乱,因她生得娇小,要仰起小脸方才能与他对视,但见那水润的樱唇微微开阖,羽睫似蝶翼般轻扇:
“上次你问我,什么才是你我之间最大的问题,我说是因为我骗你,是因为你我的身份,但你却走了。”
“我思来想去,始终不明白,你拒绝我,难道不是因为这个?”说着,她顿了顿,唇间轻轻吐出两个字,“姐夫……”
不知为何,这分明再普通不过的称呼却让傅寒江喉间一紧,他腹下霎时间腾起一股热意,忙稳住心神,道:“见你今日还是如此鲁莽,我就知道你没有想通。”
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并非是身份上的禁忌,而是秦露这一腔热情来得太快,烧得太烈,甚至不顾惜她自己。
她年少天真,懵懂多情,既未经世情历练,又没有父母准允,便这样轻易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一个本不该托付的男人。她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日后还会经历什么——
或许她的父母会憎怨她,或许她的亲朋会嫌恶她,或许她的家族会抛弃她,或许她这一生,都要活在世人的指指点点之中。
而当她明白这一切时,也许早已经迟了,他只是怕她后悔。
想到此处,傅寒江不免又暗自叹息起来,若是旁人,哪还会管这许多?既有美人主动投怀,早就领受了,他却不能不替秦露虑到后事。
想毕,正欲开口,忽然他眉峰一动,大手已闪电般探出,抓住了少女纤细的皓腕。
“你方才,往我茶杯里放什么?”
秦露吐了吐舌头,满脸无辜:“没有,没放什么啊~”
他不再啰嗦,手指掐着她的虎口一使巧劲,少女“哎呀”一声,纤掌已不自觉张开,只见一颗朱红色的丸药滴溜溜滚落下来,被傅寒江顺手抄住,放在鼻端闻了闻。
一股奇异的甜香味霎时弥漫开来,他眸光一沉,面上如罩寒霜:“这劳什子,你从哪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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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无辜.jpg
朱门绣户€喂我春药
€喂我春药
……糟糕,被抓个正着了。
秦露没想到傅寒江竟一闻就辨认出此物为何,都说他博古通今,看来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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