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颗丸药不是旁物,正是她用来拿下傅寒江的“杀手锏”,是她打发绿柳出去费了许多功夫辗转寻来的,青楼里那些窑姐儿给客人助兴用的春意合欢丸。
原本她的打算是趁傅寒江不在书房,偷偷下在他的茶水里,谁知奉茶的丫头还没进来,他就已经发现了躲在书案下的她。因此秦露只好将计就计,将丸药藏在袖中,背过手去想偷偷放在茶盏里,谁知一眼就被傅寒江瞧见,还当场认出了此物。
当下她也不再装糊涂,索性轻哼一声:“我买的,如何?”
“你一个女孩儿家,买这种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给你下药,让你要了我!”
“你不肯理我,气我骗你,气我行事不谨,我是做错了,我也知错了,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究竟哭了几场,我有多怕再也见不着你了!”
傅寒江原有满腔怒意欲发,因见秦露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连春意合欢丸这种东西都敢去弄,且还藏在身上,也不怕被人发现。
又听她说就是为了给自己下药,更是怒上加怒,心道果然她那日之后丝毫也未曾反省,竟还打着这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看来委实欠一顿教训!
因而正欲寒声斥责,此时却见她陡然爆发,一张小脸气得通红,那双眼中似有泪水欲坠,却又极力忍着,细白的贝齿紧咬樱唇,这般委屈却又倔强的模样登时看得他心头一软,什么重话都说不出口了。
“露儿……”停了片刻,他低声道,“我原不知你会这般伤心……”
他只是希望彼此能各自冷静,却没有顾虑到她心内的惶恐不安,罢了罢了,她既不懂,自己慢慢教就是,又何必故意对她避而不见,否则岂不是伤她?
想到此处,傅寒江便再冷不下脸来,抬手欲帮她拭去泪痕,少女气鼓鼓地把脸一偏,躲开他的手,他却又抚上去,动作轻柔徐缓。
顿了顿,她不再躲避,反倒小猫儿似的贴着男人温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傅寒江心头一动,方才勉强压下去的那股热意竟又涌了上来,他忙咳了一声,道:
“前头人来人往的,我怕你教人冲撞了,暂且先送你回去。”
“……你赶我走了,就又要不理我了。”小家伙紧贴着他的手掌,闷闷的声音传来。
傅寒江闻言,忙道:“我保证这次不会,”说着又不自觉放柔了声音,带着几分仿佛哄着任性孩童的语气,“露儿,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此处不便,或今日,或明日,我定来寻你,好不好?”
片刻后,方才见她点了点头,但又仰起小脸来,微微鼓着腮帮子:
“那你……要亲我一下。”
傅寒江原本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允,休说此举于理不合,要他在卧房以外的地方做出这等亲密之举,主动亲……咳!只见他的脸上飞快掠过一分不自在,但看着少女满含期盼的盈盈双瞳,到底不忍拒绝,因而俯下身去,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一触——
忽然,灵舌飞快探出,顶开他的薄唇,把一个圆溜溜的东西送了过去。
傅寒江心头一凛,忙用舌下意识将那东西往回一顶,秦露不闪不避,张开唇瓣,任由那东西骨碌一声便滑进喉中,还吞咽了一下。
“你,把春意合欢丸喂给我了。”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看到了她脸上那狐狸似的狡黠笑容:“伯宣,是你亲口喂给我的~”
说着,她还故意在“亲口”二字上放了重音,傅寒江自然不傻,瞬间便明白,原来给他茶盏里下药只是障眼法,她真正的计策,是在他面前自己吞下那颗催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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