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了一处,竟一齐来诬告秦家了?
此处却要说到那乐老爷,他自打被御史一状告丢了乌纱帽,那些放印子钱的恶霸因见他家已不是官身,且又与秦家交恶,失了这个大靠山,便日日来他家中堵门催债。
乐老爷无奈变卖全部家产,却还是填不满儿子捅出的这个大窟窿。他又已是年过半百的人,想到妻子也休了,两个女儿也死了,儿子又不成器,虽有几个庶子庶女,年纪又那般小,自然更没指望,索性一条绳子,将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
他一死,乐家自然风流云散。
乐老爷留下的几个幼子幼女被族中其他人接去抚养,只有这乐大少,人人皆知他好赌滥淫,是个不能沾手的混球,便连他亲舅舅都不肯管他。
乐大少便日日游手好闲,有时能骗来几个钱,便立刻进赌场去赌,一旦输光了被扫地出门,又四处坑蒙拐骗,无所不为。
但这般混着终究不是长法儿,他因想到秦家,虽说家里已经和对方交恶了,但自己若上门去打打抽丰,秦家还能将他赶出来不成?
当下他便收拾行李上京,一路上亦是半乞讨半偷窃的,谁知行到京畿,竟遇到一个熟人,正是那沦为乞丐的邓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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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王爷:正事?喝奶才是正事
委屈求肏(H)
故人相见,一番寒暄自不必说,因二人如今都在穷困潦倒之际,那邓书生听说乐大少要去秦家打抽丰,便想出了一条毒计——
秦家这等人家最重名声脸面,当年他与乐氏偷情一事至今没有人知道,便知这桩丑闻他们是万万不肯教人知觉的。如今他们只需拿此事来要挟秦家,岂不是想要什么秦家就得给什么?
当然,未免秦家直接将他们灭口,索性便一状告到京兆衙门,把事情闹大,就说乐氏是被秦家毒害的。
届时秦家自然不服,他们再徐徐说出真实意图。只要秦家肯给钱,他们便撤下状子,对外说是弄错了。若秦家不肯给,他们不仅要继续告状,还要四处散播乐氏红杏出墙的事,两相夹击,由不得秦家不屈服。
当下那乐大少听了这条毒计,自是连连拍手称快。二人又商议一回,便一齐进京,由邓书生写状子,乐大少做苦主,一状便告得京中沸沸扬扬。
因此事打得秦家措手不及,此时连周景宵也难以将事态平服了,想了想,道:
“那两个无赖所求无非是钱财,倒不打紧。至于太后那边,我会叫人盯紧些的。”
玉姝点了点头,方欲说话,却觉他指尖恰摸到自己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抵着花壁用力一旋——
她顿时“嗯啊”一下娇呼出声,杨柳儿似的腰肢高高拱起,娇躯全都缠在了男人身上,眸中泪光点点,娇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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