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嫂嫂是最疼你的,怎么如今你倒不中用了呢?”
秦霜原本只装看不见他,听了这话,也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啐道:
“谁,谁疼他了,我才……”她才不喜欢这丑东西呢……
只是话未出口,双腿间却隐隐发起痒来。也怪她被男人调教坏了,其实傅重洲想她,她又如何不思念他?忽觉掌心一热,已经被他抓住小手按在了他衣摆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上,男人轻笑道:
“好嫂嫂,就算从前不疼,好歹求嫂嫂现在疼疼他。瞧他憋得都肿了,嫂嫂就用小手帮他消消肿如何?”
一面说,已经握住她的玉手套弄起来。秦霜想挣开罢,却又挣不开,想躲闪罢,区区一间斗室,又能躲到哪里去?
况且她心里其实也是不想的,左右只是用手帮他纾解,瞧这肉棒坚硬的程度,也确实是憋得狠了,自己就当是,咳,就当是普度众生了……
谁知她却没想到,这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煮熟的鸭子已到嘴边,还能让它飞了?用手弄了几次后,傅重洲便又开始求嫂嫂用小嘴“疼疼他”,在小嘴里灌了几回精后,他的主意自然也就打到了美人儿腿间的销魂肉洞上。
秦霜被他压在身下,小手已经被捉着强行去摸他胯间那粗长的肉棍儿了,娇躯被烫得一哆嗦的同时,不免喘吁吁道:
“你,你日日这般越墙翻窗地进来,还对我……如此,怎么倒像个贼一样?”
她一张口,男人的长指却已滑进她口中,逗弄起她柔软的小舌,只见他施施然一挑眉:“我可不就是个贼?还是个采花贼。”
“听说这庙里有个绝色的小尼姑,我特来长长见识。今日一见,才发现不仅生得美,还六根不净,你说是不是,小尼姑?”
六根不净(高H)
原本秦霜并未出家,是算不得尼姑的,可此时听到这两个代表出家人的字从男人唇间吐出来,虽然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竟骤然带上了几分淫邪的意味,教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不禁脸上一红,道:“我,我又不是尼姑……”
傅重洲笑了笑:“既不是尼姑,我怎么听说你法号叫妙音呢?妙音小师父,瞧瞧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
僧衣僧袍、僧鞋僧袜,一头如云乌发拢在僧帽下,雪白的腕上还戴着一串沉香念珠。此时被男人压在身下,因而那衣带也散了,僧帽也歪了,娇喘吁吁着便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这般纯美柔弱的模样,殊不知是最能惹得男人心头火起的,当下傅重洲眸光一黯,一把便扯烂了她僧袍的衣襟,两只挺翘圆乳霎时间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甫一接触到空气时还颤了两下,他哑声轻笑道:
“小尼姑,你的奶头怎么都硬了?佛祖知道了可要怪罪你的。”
秦霜闻言,登时大羞,忙道:“胡胡说……是你欺负我才……”
奈何一句话没说完,小嘴里吐出的却变成了含含糊糊的“嗯唔”声,原来男人的手指又在她口中搅动起来,不仅逗弄她的香舌,还模仿起肉棒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
她只要一开口,香舌便会不自觉地舔到他的指腹,傅重洲笑道:
“我胡说什么,难道现在舔我的不是你?”
“想必是你在这尼姑庵里耐不住寂寞了,小小年纪,身子就想起了男人。今儿我就帮你圆了这个愿,你说好不好啊,小尼姑?”
一面说,大手便握住美乳揉搓起来,美人儿慌忙想伸手去挡,但先不提她纤细的玉臂根本就挡不住那两只肥硕雪乳,只要她一抬手,傅重洲就会作势往她私处探去。
羞慌之下,她只得又用手去捂腿心,他便又伸手抓住晃动不止的乳球大力搓弄,如此顾此失彼,反倒弄得两边同时失守,片刻的功夫她就被扒得光溜溜的,只剩一顶僧帽还戴在头上,但青丝也早已散乱,半挽半垂的如同鲜花委顿,愈显出娇弱可怜。
秦霜无奈,只得带着哭腔地央求道:“不,不行……真的不行……佛祖还看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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