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静室靠墙的供桌上,摆着一尊宝相庄严的金身佛像。
偏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二人交缠的软榻恰对着佛像正前方,只见那双深邃佛眼仿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们,不仅看到了这番淫乱光景,自然也看到自家弟子那张流着水的小嫩屄。
却听傅重洲嗤笑一声:“可我是淫贼,既是贼,难道不是想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不等美人儿再求,他又故意道:
“不过,你若是肯求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话音方落,秦霜忙道:“重洲,求……”
“诶,”他慢条斯理地摇了摇手指,“你是出家人,怎么能叫我的名字呢?”
秦霜闻言,愈发脸羞得通红,心道这场“采花贼欺负俏尼姑”的戏码他竟玩上瘾了不成?
恍惚间,她竟也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真个是那无辜遭淫的小尼姑,偏又因为六根不净,竟在佛祖面前被深夜闯入房中的陌生男人奸得娇吟不止,骚水横流。
犯了淫戒(高H)
想到此处,美人儿不免越加窘迫,忙将那羞人的念头强行压回去,颤声道:
“求,求你了,施主……”
傅重洲闻言,只觉心头一荡,差点忍不住就要将她压在胯下就地正法了,但面上却还维持着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道:
“求我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懂。”
“求施主,别……别在这里玩我……”
“哦?那你这小尼姑的意思是——在别处我就可以玩你了?”
一问一答间,男人的大手还是在那光裸娇躯上游移揉弄着,时不时托住乳球掂动两下,又附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
“果然是个骚货,该不会除我之外,你早就被这寺里的大和尚奸过了罢?”
“不是,寺里只有女子,并无僧人!”
话一出口,秦霜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语言陷阱,忙涨红着小脸道:
“我是说,求你……求施主别,别玩我……”
“那这个‘玩’字又是何意?是叫我别揉你的奶子呢,还是别亲你的小嘴,又或者别插你的骚屄?”
一面说,他已经握着美人儿的腰肢强令她直起身,自己从后将她环住,二人正对那尊佛像。说到揉奶子时,他的手掌便握住玉桃搓弄,说到亲小嘴时,大舌则飞快滑进檀口中缠住丁香吸吮不休。
待说到“插你的骚屄”五字,美人儿早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忙朝前躲闪。
谁知如此一来,她腰肢往前拱去,只听啪的一下拍打之声又伴随着娇吟闷哼,一根怒涨粗大的乌黑肉柱已经深深没进了她的雪臀之间,而她因为方才来自身后的顶送,两只奶儿竟不偏不倚,拍在了那佛像的脸上。
霎时之间,秦霜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她本就腼腆,更何况自己如今也算是半个佛门中人,却怎么能如此……如此亵渎佛祖?
耳边却传来男人的轻笑:“好啊,原来你不是想男人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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