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是想佛祖的?”
“不……不是!”
这种话怎么能说,若教佛祖听到,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那么,你就是想男人的肉棒了?嘶,果然含得紧……方才还说求我放了你,看来你这骚尼姑不仅犯了淫戒,还喜欢打诳语啊。”
说话间,男人的肉棒已经又一次朝前重重顶去,眼看着自己的奶子又要拍在佛像身上,美人儿慌忙扶住供桌的桌沿,胴体却是被顶得狠狠一颤。
此时她的娇躯与佛像之间,并未隔着多少距离,若想避免自己撞上佛像,她就只能竭力绷紧身体,而她绷得越紧,那绵穴里的媚肉自然也随之缩紧,随着主人的紧张把一根粗壮性器含得寸步难行。
傅重洲不由暗骂一声,真是个水做的淫娃,都已经这么久没被男人肏了,自己今日也未做太多前戏,但方才一把鸡巴挤进去,淋漓的淫液就淅淅沥沥洒了一滩。
此时因为紧张,那张骚嘴儿不免更加敏感,他只觉棒身都被夹得隐隐疼痛起来,只得将肉棒整根拔出来。偏偏因为夹得紧,出来得就慢,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碾过娇嫩花壁,引得软肉又争先恐后含着他不放,他眸光一沉,索性用力朝前狠狠一撞——
只听“啊”的一声,硕大龙头一下就扎进了花心里。那小口因为多日不承雨露,受激之下下意识便猛然张开,当下将他龙头含得死死的往里嘬,竟是一次就干进了子宫里。
施主轻些(高H)
霎时之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傅重洲低喘出声,只见美人儿连连抽搐,宫口被干开的同时一大口阴精便汹汹涌出,兜头就将大肉棒浇了个透。
不仅如此,因她这穴儿乃是一种名唤“柳暗花明”的名器,花径幽深,崎岖狭窄的玉门一道接着一道,此时傅重洲一气将数道花门尽数捅开,顿时涨得秦霜又痛又爽,只觉肚子里好像塞进了一个硕大滚烫的铁块,不禁呜咽道:
“太深了呜呜……重洲,求你轻……”
一语未了,只觉腹中又传来一记势大力沉的狠肏,这次趁着花心被那巨物强行撑开的机会,热气腾腾的圆硕龟头呼啸着就往宫壁上撞去,顿时撞得美人儿一哼。
“小尼姑,你又忘了,你是出家人,如何能直呼男人的名姓呢?”
劲腰一次又一次用力耸动着,将身前那个流水的小洞插得噗叽乱叫,可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气定神闲,缓缓道:
“还是说,你这小尼姑凡心动了,故意这么称呼我,就是想我多搞你几回?”
“不,不是……施主,是施主……求施主轻些呜呜呜……”
“轻些什么?本施主听不懂。”
“求施主……轻些肏,不要再肏得那么深了……霜儿,不是,妙音的……小屄屄,会受不住的……”
可怜秦霜原本生性腼腆,虽说在傅重洲的调教下已比从前放得开了许多,但往常二人欢爱时,那些羞人的淫话也都还是要他哄着逼着还肯说出口。而如今这话,却又与平常那些露骨言辞不同。
如果说他们只是普通男女间的交欢倒也罢了,可他非要逼她称他为“施主”,自己又要自称法号,如此一来,岂不真像是她毫无廉耻地以出家人的身份向男人求欢了?
偏她若是不从,身后的男人就会挺着鸡巴在她穴里肆意乱捣。
不仅如此,因他这肉棒前端天生成一个翘起来的弧度,是极适合摆弄女人的。肉棒往前一撞,龙首就会借着微弯的弧度朝上顶,若是调整角度斜斜上插,龟棱便贴着娇嫩宫壁一溜刮过,直刮得美人儿抽搐不止。
届时若他向后撤时,恰好花心正因为这一波强烈刺激夹得紧紧的,他的龟头便正正卡在宫口,那上翘的弧度还顶着这张极敏感的小嘴儿,其中的百般酸麻涨痒真真是难以尽述,教人都要爽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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