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听了,忙叫人拿进来,又赏了英家的两个女人。匣子一揭开,只见里头竟是一尊白玉雕就的男女交合像。
玉倒并非什么名贵罕玉,难得的是此像雕刻得栩栩如生,女子脸上的媚态,男子背上贲张的肌肉,还有二人紧紧相连在一起的下体……竟连露在穴外的两颗卵蛋都刻了出来。
姊妹二人见了,又觉得赞叹,又不免脸红,还是秦露咳了一声:“……收起来罢。”
她知道英夫人也是好意,西南之地崇尚阴阳相合之事,听说有许多夫妻成亲时,客人所赠之礼便是这种交合玉像,其寓意是祝愿主人家夫妻恩爱、子孙满堂。
英夫人想必是得了这尊好的,方才赶着送来奉承秦露,只是此物决计不能让傅寒江看见,否则……
正想着,忽见帘栊响处,傅寒江已大步走了进来,一见秦霜在座,忙道:
“弟妹来了。”
又对秦露道:“让弟妹吃了饭再去,二弟恰与我在外头商议公事,不想弟妹也在,正可一家人小聚。”
秦露听了,忙答应了一声,又吩咐人去厨房传话,此时秦霜给傅寒江请了安,已避让到纱橱后头去了。傅寒江正欲出门——他原本是来与妻子说话的,但秦霜既在,自然不好留下了。
谁知一瞥间,他却瞥见案上放着的那只匣子,匣子里头赤裸裸的竟是一尊男女交合像,秦露见他眸光骤然一黯,心头顿时一咯噔,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是我打发人买的,不许打我!”
——她原本的意思其实是不许傅寒江以“教训”之名打她的屁股,毕竟每回她的话本被没收了,那圆圆翘翘的玉臀总是要挨一番蹂躏的。
但秦霜听了这话,隔着纱橱又隐约见妹妹面现急色,不由心头大疑——
难道他夫妻二人虽然恩爱,傅寒江却对妹妹动过手?!
想来此事也不是不可能,傅寒江的性情秦霜亦深知,最是古板严肃的。偏秦露又是个无法无天跳脱肆意的性子,若他夫妻口角时,保不齐……
她亦是爱妹心切,不及细思便欲出去解围,口中道:“大哥,有话好好……”
偏她因方才姊妹间那番私房话忍不住情动,腿上却是酸软得很。当下一脚踩歪,踩到了裙摆上,眼看着身子便要朝墙上栽去,忽见一道身影闪电般冲进来,将她拦腰一勾,勾入怀中,竟是傅重洲。
秦霜惊魂未定,道:“你怎么来了?”
傅重洲道:“我听婆子们说你也来了,原来接你家去的。”
哪知他方欲进门,就看见秦霜差点摔倒,连招呼也不及打,便飞身上前。秦霜忙道:“你快随我一道出去劝解,可不能让你大哥对三妹妹……”
傅重洲自然也听到了秦露的脱口之言,此时不禁闷笑起来,低声在爱妻耳边道:
“傻丫头,你还要劝解呢,难道你在家里,竟没挨过我的‘打’?”
说着,那一个“打”字故意拖长了调子,温热深沉的气息拂过耳际,直将秦霜半边身子都拂得酥软了。
她又不是傻的,此时哪还不明白?竟是与上次的“蚊虫叮咬”一般,又闹出了乌龙。
当下不禁满面飞红,方欲开口,傅重洲挑了挑眉:
“霜儿,你裙子下头如何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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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不输兄嫂(H)
原来傅重洲方将爱妻勾入怀中,臂膀扶着她杨柳似的腰肢,便感觉到了她裙上的点点湿意。
也是因此时天气炎热,衣裳自然穿得单薄。且秦霜裙子下头又没有穿亵裤,竟是没有丝毫遮蔽的。与秦露姊妹密话时,因想到夫妻间的种种交缠缱绻,敏感的娇花儿自然便有了反应。
她又怕自己出丑,把痕迹弄在椅子上了,遂不敢坐实了,如此一来裙下的湿意便透过裙子浸出点点水痕,原本若不靠近了是察觉不到的,谁知傅重洲伸手一摸,自然摸个正着。
他心中不由泛酸,想到方才自己又不在她身边,如何她就动了情了?
桌上的那尊白玉交合像他也看到了,难道是这小骚货把玉像带来和秦露一道赏玩,且自己看着玉像里的那个男人就开始发骚?
傅重洲如今也深知娇妻的敏感多汁,且这又是在大哥家中,从前她还是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几重心绪交织之下,他的眸光也黯了下去,哑声道:
“霜儿不会是看到大哥,这骚屄就开始出水儿了罢?”
秦霜听了,忙捂他的嘴,急道:“小声些!你胡说什么?!”
傅重洲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屁股湿了?”
美人儿急得脸通红,偏又羞于出口自己是讨论淫书湿的,正自犹豫间,男人将她往墙上一按,大手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就去揉她的媚穴——
“不说是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实话。”
“你做什……嗯!……唔……啊哈不要……”
纱橱之后,隐隐约约的人影浮动,美人儿骤然拔高的惊呼尚未吐露完,就被她极力隐忍的呻吟给取而代之。秦霜如今也算是久经人事了,在傅重洲的日夜调教之下,她什么花样没见过?
就是当着丫头们的面被男人扯开衣襟揉奶子,房门大开着被压在榻上肏得那淫叫满院子的下人都听得到——于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至今为止,这还是她头一回……不,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竟会在大伯妹妹与自己同处一室时,被扒下衣裳,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蜜臀长腿,被男人揉得淫水横流。
她又羞又怕,又惊又慌,不仅反应那长指就捅开她的穴口插了进去。偏生原本她就动了情,娇躯又敏感至极,只听得噗嗤两下,她腿间淫液淋漓而下。半裸身子虽在扭动挣扎,但配合她潮红的小脸、濡湿的下体、娇媚的呻吟……倒像是在主动诱惑着男人求欢一般。
……完了,日后自己还如何见人?
妹妹姑且不论,傅寒江定然认为她是个放荡的狐狸精,败坏了傅家门风。念头闪过,秦霜忽听到纱橱外竟同样传来一声媚吟,她星眸顿时圆睁。
傅重洲好整以暇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专心些……咱们可不能输给大哥大嫂了。”
慢着……怎么回事?怎么……
不及细思,美人儿的注意力立刻被那根冒着热气喂进来的粗硬巨棒给夺去。傅重洲将她抵在墙上,大手托着她圆鼓鼓的翘臀,一面爱不释手揉着臀肉,一面解开玉带释放出勃起的雄根。
当下他劲腰下沉,肉棒一寸寸地喂进去,美人儿被他捅得双眸含水,想叫又不敢叫,那个羞耻得狠狠绞紧的小淫洞别提有多可口了。
也是秦霜没有注意到,自家夫君开始乱吃飞醋的时候,纱橱外的秦露因为一句脱口之言已惹得傅寒江脸色黑沉,眼看自己要倒大霉,赶紧飞扑上去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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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没了(*/ω\*)
四人共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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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露还未开口,纱橱内忽然飘出一声惊呼,傅寒江的面色原本阴沉似水,此时骤然变得僵硬。
看见那尊白玉交合像时,他其实并不恼怒。他也在西南为官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如何还不知此地民风?
恐怕又是哪家女眷为讨好秦露送来的“新奇”玩意儿,他就是要算账,自然也要等到晚间四下无人,只有他夫妻共处香罗软帐内时再算。
偏秦露一句无心之言害得秦霜误解,秦霜又一脚踩空,引得傅重洲径直入内。傅寒江自然猜到弟弟恐怕听到了秦露的话,自觉做兄长的颜面大失外,又有几分不悦——
小东西方才的话教她姐姐听到也就罢了,可这般私房密语,有时还是调笑之际说出的,如何能让旁的男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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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心内泛酸,面色自然不好看,忽又听到纱橱内的惊呼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不禁又是恼怒,又是尴尬。一时恨不得直接闯进去把那个胡闹的弟弟揪出来揍一顿,做大哥的还在外头,他如何竟直接和妻子……
况且他们夫妻恩爱也就罢了,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就当没听到快些避走便是。偏又把动静弄得那般大,岂不是污了爱妻的耳?
想到此处,忙欲拉着秦露快快离开,谁知少女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道:
“你不生我气了,我就走。”
傅寒江只觉额角一抽,压低声音道:“再不走,是不是要我打你的屁股?”
小美人儿浑身一颤,却是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你果然要打我……我错了嘛夫君,你就饶了露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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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柔若无骨的香躯贴着男人的胸膛蹭啊蹭的,还撅起小屁股用腿心去蹭他的胯部。傅寒江虽是守礼之人,又极能克制忍耐,但内有娇妻撩拨,外有香艳春宫,就是柳下惠在世亦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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