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律对这道凄惨痛楚的惨叫充耳不闻,接着问了下一个问题:“谁指使你放走哈尔巴拉的?”
男人痛的直淌冷汗,哆嗦着身子望向正前方的少年,否认道:“殿下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啊!”紧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不知从哪变出的又一根铁针深深插进了他的肩胛骨里,没了进去。
“你还不说?”阿木尔大劲揪住他的头发施劲往后扯,让其扬头涕泗交流地恐惧望着他。男子笑得无害,却在谁人也不知的情况下藏着阴冽。
他惋惜叹道:“你要是再不说,下一根可能就不是肩胛骨了。”
“我说!我说!我都说!”男人被几句话就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极大的痛感刺激着每一处感官,让他止不住发抖。
“殿下,我都说……”他抽着气,吓得哆嗦:“是、是二殿下,是二殿下让放的人……”
“延枭?”勃律蓦然坐起身,冷笑:“我就知道,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在父汗的手里。”
少年眸光一扭,犀利地射向那个男人:“他还让你干什么了?”
“没有了,没有了!”男人涕泪交下,直喊饶命。
“他和哈尔巴拉见面了吗?”勃律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下一个审问遍扑面而来。
“小人、小人不知啊!小人真的不知道!”男人胆怯的哭嚎声一声高过一声,“殿下,小人知错了,小人被鬼迷了心窍,知错了殿下!殿下饶命啊!”
“饶命?”勃律讽笑起来,“小王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了我的人——你死不足惜。”
直到黄昏,狼师里还仿佛充斥着命魂的哀叫哭嚎,和浓重让人作恶的血腥味。将人处置了后,勃律便一直待在主帐里,半步未在出过。
临进夜幕,榻上的男人再次转醒。燥热的帐内干的他喉嗓快冒了火,加之身上裹了药物的刺痛,整个人神经比往常还要敏感许多。
他在床榻前撑手撑了半天,愣是没将自己扶起来。正当他浮躁混乱的时候,一杯水堪堪递在了他的眼旁。
阿隼一怔,顺着那只手望上去,瞧见了勃律冷沉的面孔。
他盯了片刻,忽地让自己放倒从新躺在了榻上。然而动作过猛,让他止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咳咳——”
“喝点水。”勃律坐过来,伸手要将他扶起来。
阿隼侧开头没让他碰自己,嘴上却哑声问:“那个人……可寻到了?”
“寻到了。”勃律说,“那人想逃出狼师,在厨帐后抓到的,已经被阿木尔处置了。”
“处置了?”
“对,已经杀了。”勃律说的理之当然,说的轻描淡写:“此人背叛了狼师,更是背叛了我,该杀。”
阿隼听后呼出口深气,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他终于看向勃律手里的茶水,思索一阵,拧着眉爬了起来。
浑身骤疼,像是身体被鞭子抽断开了一样。
抿了一口撑不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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