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情形,立即有人上来制服了这个女人,脖子上架着刀压着她在地上直不起身。
勃律看着阿隼不断滴血的手掌,脸色发黑,蹙眉问:“哪来的人?”
“好像是奴隶帐的。”符燚收回刀子,说。
阿隼在看到银粟这张脸的时候,不好的念头就愈发沉重。他顾不上手上的手掌,转身催促着想让勃律快点离开此处。
“你该出发了,这里的事情有符燚和阿木尔,他们会处理好的。”阿隼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慌乱,这让听出来异样的勃律感到怪异。他站在原地没动,用探究的神色去瞧一直拢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也就在同一时刻,被挡住身形的女人的声音颤抖着高声响彻在四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您为何要护着他!”
这一霎那,阿隼脸色大变,手脚冰凉,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般,冷的他宛如直坠冰窖。
勃律看到他的瞳子随之猛缩,里面布满了惊慌和无措。他对女子的这番话飞快思索了一息,心在这刻剧烈的跳动,“砰砰”响宛如要窜出嗓子眼,可大脑却异常的冷静。
小殿下轻轻推开身前高大的身影,把挡的严严实实的后方景象亮出来。阿隼想侧身再去遮挡,却被他用力摁在了原地。
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勃律偏了点头,直勾勾盯着地上被伏压的女人,厉声质问道:“你刚刚叫他什么?”
“你们……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他是谁吗?”银粟面朝他仰起脖子,讥讽地翘了点嘴角,凭借意志忍着剧痛,淌着被逼出的冷汗,从喉中艰难地哼笑一嗓。
“我告诉你们……你们草原人这次必死无疑,死不足惜!”
符燚忍无可忍,上来就想再给抹一刀:“把你的嘴给老子闭上!”
勃律伸臂按住符燚,制止了男子的冲动,眼睛却仍旧勾在银粟的身上,目光凶冷的让人发寒颤。
银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疼的,总之浑身颤抖起来,但继续说出口得话依旧振奋有力。她挣扎着膝行一寸,又被身后的将士锢了回来。
女子大喘几口气,不怕死地抬头,闪着希翼冲阿隼再次唤道:“将军!将军!他们来接我们回家了!我们不用继续待在这里了!您也不用再听他的蛊惑了!”
“小王蛊惑他?”勃律感到可笑,目光往阿隼身上瞟了瞟,眸中却没有半点玩笑。
冷的阿隼不知所措。
男子伸手去扯勃律的胳膊,想把人捞回自己面前,让他不去听女人的胡言乱语。他紧张的咽了咽,说:“你别听她胡说,我不是什么将军。”
可勃律撤开胳膊,没再看阿隼,也没理会他的话。
银粟听到这句话一愣,惊愕的地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阿隼。她身子忽地前倾,可强烈的疼痛差点让她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女子大口大口不停歇地喘息,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疼痛。她额间冷汗成雾,急不可耐地冲人大吼,脱口的话一句比一句快速,声音一句比一句高昂,话尾发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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