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他看着屋子里的人?
不行不行,他没这个胆子!
元澈心里又急又怕,叫道:“师父!为什么要我看着他啊!”
祁牧安置若罔闻,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顿时,指着后面对旁边的亲兵说:“你,看着他们两个。”
男人应下,依命站在屋外守着,等祁牧安的背影消失在长廊上后,他实在受不住元澈在身边的目光,低头对上,和少年大眼瞪小眼。
最后他先撑不住,小声诉苦道:“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上次同您赌得银子都还清了。”
“上次出去,你朝我借了五文还没还呢。”元澈纠正他。
男人耷拉下脸,没好气地掏出来扔到元澈手上。
少年捧着揣进荷包里,偷偷瞟眼紧闭的屋门,压着声音问:“喂,这屋子里那人到底是谁?”
男人耸肩:“相好的吧。”
“什么?”少年怪叫。
“大抵就是你们皇帝……和那个什么太傅的关系。”
元澈吸口凉气。
男人看了看四周,凑过头来和元澈互传消息:“我听府上有人在前院洗扫时瞧见,前日将军慌张抱着一个人回来,就是里头那位。”他大拇指比了比,“听说是几年前欠下的风流债,啧啧。”
元澈脸色一言难尽,眼神恐怖地再看一眼房门,哪料这一目光怼过去,木门正巧从里打开,青年披着裘衣的身影直直撞进他视线里。
他俩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不小,这亲兵的嗓门更大,让他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勃律黑着脸色,将二人来回瞪了一遍,最后落在亲兵的身上,笑了一声。
“你再满嘴胡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男人被这扑面而来的气势搅得怔住,元澈也被吓住,纷纷惊恐地看着他。
青年拢了拢裘衣,继而道:“我饿了,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男人有些恼,反驳的话没脱出口,就被勃律第二句给塞了回去。
“你主子说了,我要什么找你们就行。你不照办,等他一会回来,我让他治你罪。”
男人闭上嘴,思索了一息后,愤愤锤了下拳头,闷气依言去后厨拿吃的了。
勃律看着他离开,随后目光垂到元澈的身上,忽而蔑笑一气,转身进了房。
“喂,你笑这一声什么意思啊!”元澈当即恼了,跟着勃律走进来,却见青年直径朝着榻椅而去,踢了靴子在上面坐下。
勃律自己斟了杯茶,先是闻了闻,皱着眉觉得味道还算能接受,这才一点点抿下去。
元澈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不敢吭声,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从腰间抽出不久前随手捡起的树枝,小心翼翼地跨一大步,伸长胳膊在勃律的肩臂上捣了捣。
勃律抿着茶水,另一只手突然从裘衣下冒出来,抓住元澈的树枝轻轻一捏,树枝便断成了两截。
少年立刻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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