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了。”
“必勒格也可以,再不济小心一些我也可以。”勃律偏首拿余光去瞟还在屋中坐着的人。
“族中谁会不认识你?这更不妥。”祁牧安这样说,“我去你更放心。我保证,此事一定会毫无破绽。”
勃律目不转睛注视着他,蓦地笑一声;“你还会说草原语吗?”
“会。”祁牧安答得很快,之后又紧接补上一句:“不会的你可以教我,你知道的,我学的很快。”
勃律沉默,沉思后妥协了:“我们都没带令牌,我要去东越皇那里把那个令牌要过来,此事才方能进行。”
祁牧安不假思索点头:“好,一会我就进宫,找胤承帝要令牌。”
第一百八十章
“我也去。”勃律说。
祁牧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你留在这里等我,一个时辰内我定会带着你要的东西回来。”
勃律不赞同,向上看了祁牧安一眼:“我要再去趟地牢,把这座消息坊的位置撬出来。”
男人对此毫不松口:“人我去审,你以后连东越皇宫的宫墙都不许靠近。”
勃律说什么祁牧安都不同意,最终只得不甘愿地留在宅子里等他。
男人的动作干脆迅速,这话落下,叫阿木尔看好勃律,自己便出了宅邸,跨上马车驶向宫门。
自从勃律回到他身边,胤承帝又给了腰牌,他踏足这高耸的红墙金瓦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前半生沉陷大庆金碧辉煌自以为的柔情,后半生违背家国颠簸东越,他这命,天生就好像是要和经历了更迭百年血雨冲刷的皇宫割不清。
他来到炀清殿外,看到有一人散漫地站在台阶下晃着身子,也不进去,跟一闲散大爷似的,仰天啾鸟。
祁牧安路过他身边语塞看了一眼,径直朝殿阶上走。
这时,身后的人开了声:“欸,回来,没眼力见儿的,没看见中官守在那,容太傅在里面呢。”常衡听见声音飞快落回脑袋,冲他招招手,示意人退回来和自己一起等。
祁牧安定住瞟了两个呼吸,寻思了会儿到底还是退了回来,两个人一个双手交叠一个站的直挺,一齐等在了炀清殿石阶下十几步外。
常衡待人立在自己旁边,朝天又啾啾了几只鸟,才缓缓问道:“陛下应该没召你啊,你今儿进宫作甚?”
祁牧安沉声照实答:“来取地牢里那草原人身上的令牌。”
常衡一滞,别过头看着他迟疑地猜出缘由:“那小子答应帮陛下了?”
“嗯。”祁牧安嗓音淡道。
常将军笑呵呵两声,觉得这草原来的三王子还真是无情,能狠到对同族人下狠手,还要送给昔日的敌人,越想越有趣。
他问:“那他有何计划?同我说来听听呗。”
“你怎的跟猫一样好奇。”祁牧安被吵得不耐烦,“你天天进宫作甚?怎么不去陪你的夫人?”
常衡摇头叹气:“小娘子脾性大,背着包袱跑回娘家了。”
祁牧安似是早有预料:“那你还不赶紧去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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