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东西肯定都值钱。”赌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勃律这话说的一身轻松,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样子。
元澈不乐意地跺脚大叫:“那你也不能拿我寝宫去赌啊!你敢赌,他敢要吗!”
“赌还不赌大的,你难道不想把他家底都赢回来吗?”勃律鄙夷地看了眼凉阳世子的方向,好像在说他“竟然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似的。
元澈见他好像是认了真,拽上他的袖子飞快往下扽。且不说他的宫殿会不会赌输,单凭一个祁府,赌头就已经够大了。
他压低声音,眉宇间满是着急:“你把祁府赌了,我师父怎么办!”
“他还有我啊。”勃律抽回自己的袖子,“我又不是穷的连他都养不起。”
元澈被他打开手,杵在一边急得不免跳脚:“可你确确实实就像是个穷鬼。”
勃律立刻瞪向他,嘴抿上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像是被人说中了一般羞愧到难以反驳。最后,他气急败坏道:“我那是财不外露,低调!”
他扬起头,对凉阳世子那方恼羞成怒地喊道:“怎么样,你到底赌不赌?”
凉阳世子被一个身份低微的无名小卒当众挑衅,强烈的自尊燃烧着理智,根本不允许他拒绝。他再也不听周围人的劝阻,嘴上比脑子里还快,就这样大声冲他应道:“赌!本世子赌!”
勃律冷笑,随即就要下看台,却再次被元澈拉住。
“你会不会骑马啊?”
勃律睨他:“我生下来就在马背上,你说我会不会骑马?”
元澈注视着勃律掺着异族模样的脸,突然就住了嘴。他一时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是草原人。
“那你……那你要用哪匹马和他赌?”元澈仍旧拽着他不松手,他内心还在纠结挣扎,到底应不应该听这个男人的话放他下场亲自赌马。
“就下面那匹。”勃律没看出他犹豫的神情,指着场中元澈选中下注的马道。
“你疯了?”元澈叫道,“他的马可是一匹汗血宝马,下面这匹根本比不过的!”
“就算是匹好马,但若教养惯了,就跑不动了。”勃律并不赞同少年的话,“就算给我一匹劣马,我照样能赢他。”
男子抽袖就要下看台,元澈不依,仍然死命拽着,就这样,他被人生生拉着拖到了木阶旁边。
眼见着勃律脚尖将要碰到下一节木阶上,元澈忽然发力,右脚向后抓地,扯着让人再也动不得。
少年险些要哭出声:“你……你还是别去了……我让别人去……”
被人质疑,勃律不悦地回首看他:“你不相信我?”
元澈摇头:“可是师父让我看着你!”
勃律掀起僵硬的嘴角,冷道:“他还得听我的,你不用理会他。”说罢,他推开少年,转身往下迈。
元澈踉跄了一步,很快站稳,冲过来从后抱住了男人的腰,将人重新锢在了原地。
“不行不行不行,你若出什么事,师父会打死我的!”
“放开!你个?货!”勃律用冰的僵化的五指去掰元澈的手,冷的少年狠狠倒抽了口凉气,瞬间松开。
这一松,让勃律趁机从桎梏中挣脱,裹着厚裘衣很快就下到地面。
元澈见状要追回来,怎料元毅执着扇子伸手拦住他,笑道:“十一,这位公子要有这个能力,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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