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男子沉吟须臾:“虽然没有看到延枭,但我怀疑他肯定也到了,只不过在后方时刻观察着战况。”
祁牧安了然:“看来大庆和延枭决裂的消息是假的了。”
“不一定,半真半假。”符燚说,“毕竟据我了解,延枭那个性子得知大庆在唬他,定然翻脸。”
符燚皱眉:“不过能让大庆和延枭一起打过来,看来是哈尔巴拉给他在背后说了什么。”
祁牧安默默听他说完,垂头盯着沙盘上两军的布局若有所思。
符燚等了一会儿,看着他,抱臂继续道:“你果真有点本事,是我以前小瞧你了。”
他别扭地舔舔下唇:“你的打法我第一次见,跟勃律还有其他中原人的很不一样……”
这话只说了一半就断开了。祁牧安抬头,看着符燚沉默了须臾,才续道:“但是打的相当过瘾。”
“这是昌王军才会用的打法。”祁牧安落回头继续看着沙盘,“我虽然和你讲解过,但毕竟你们才听了不到两天,在战场上只能充当配合。”
“难怪你非要让你的兵在前,我还以为你对他们就这么眼红非要冲前锋呢。”
祁牧安抬帘瞟向他,终于轻笑一声:“你此番替我、替勃律领兵打了胜仗立下战功,勃律若在这,定会奖赏你。”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跟着勃律自小上战场打到现今的人。”符燚傲道,“不用你提醒,等他来了,我自然会索要奖赏。”
祁牧安笑着低回头,继续研究沙盘。
可符燚说完这句话后,面色变得复杂。
其实这仗打的他说实话有些心烦意乱——不是因为敌方的人有昔日同族,而是因为跟他们一起上战场的东越军里有一个铁面女人,他们两个人都是暴脾气,一天能吵上七八回。
符燚烦躁地揉揉头,不再等对方喘几气,就气不过,急冲冲地再出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说完嚷着再也不要和这个女人一同打仗。
符燚指着帐帘嚷:“你赶紧让那个女人留在营地,不要再跟着我们上战场了!”
祁牧安一愣,没料到对方竟抱怨这句。他才刚斟酌,帐帘在这刻忽然被人从外掀开,一道女声响起。
“你说的哪个女人?”
符燚立刻缩回手:“说的自然是你这个女人!”
女子不屑地瞧眼他,冷哼:“整日口中女人女人的,连名字都不会认,莽夫。”
“你!”符燚当即拍案而起,二人对立而战,大有现在就舌战的架势。
祁牧安赶忙从中断开两人的怒火,从桌边站起身,对女子道:“余夫人既然从战场上回来了,就暂且先守在营中吧。”
女子听后飞快扭头瞪向他,阴沉着脸问:“祁牧安你什么意思?瞧不起女人?觉得我一介女流误你事儿了?”
她挥手一指帐外:“你睁眼瞧仔细了,这可是东越军营!我是余老将军麾下!跟随余老将军出征打仗数载,军中对我都没非议,你们又有何身份在这对我论足?”
女子怒气冲冲:“你一个半路不知打哪来的,就算握着陛下的圣旨接管了西北军权,你也不能决定我的去处,更没资格不让我上战场!”
“并非此意。”祁牧安深喘一口气赶忙开口,试图缓和女子的情绪。他看了符燚一眼,对女子道:“只是接下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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