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对方被飞刀割破的手包扎,谢玄一顿,故意加重了消毒的力道。
腰背一僵的闻九:“嘶……你干嘛!”
谢玄:“不怕疼?”
闻九:“……我刚刚就该把那口血吐你身上。”
若非怕强忍时的表情露馅,他怎么可能娇里娇气把脸埋进谢玄怀中。
“现在也可以,”摊开手掌放到少年唇边,谢玄毫不嫌弃,“要来吗?”
面对某佛子作死而不自知的挑衅,闻九脑子一热,张嘴,咬住对方掌侧。
平心而论,闻九其实没怎么用力,只是他此刻指甲牙齿都锋利得很,轻轻一磕,嘴里便尝到了抹不属于自己的腥甜。
急急忙忙松口,他耳后鳞片微微炸起,恶人先告状:“你怎么这么弱。”
怎料,谢佛子却答非所问:“解气了吗?”
闻九:……
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吃人呢。
思及此,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咬谢玄时,原主的生理反应竟一直没犯。
假装没瞧见那两排微微渗血的小牙印,他偏头,嘀咕了声:“唐僧肉。”
再厌恶生食的鬼怪都愿意啃一口。
“只给你咬。”见对方没有再发脾气的意思,谢玄收手,指尖攀上少年未曾消退的鳞片:“疼吗?”
到底拥有龙的血脉,闻九耳后的鳞片看似轻薄,质地却坚硬,颜色纯白,玉般莹润,光线一照,还能瞧出几分剔透。
很漂亮,半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完全没什么感觉,闻九摇头:“不疼。”
担心对方又以为自己嘴硬,他补充:“真不疼。”
终究是明夷这具躯壳天生的东西,怎么变都是原装,自在得很。
然而,随着男人指腹慢条斯理地细致摩挲,他忽然觉得,耳后那一片皮肤有点痒。
鳞片冰凉,谢玄的皮肤却温热,给猫顺毛似的,舒服得他想打一个颤。
事实上,他也确实抖了一抖。
身前领口被揪得越来越皱,谢玄垂眸,扫过青年微微泛白的指骨:“喜欢?”
闻九不想说话。
又是角又是鳞的,原主这身子,随便碰哪都很敏感。
“讨厌的很。”用完就丢,闻九松手,把人往帘幔外一推:“我要养神,你守门。”
眼尖瞧见少年颈后晕开的一抹红,被推的佛子倒也配合,伸长胳膊拉过把椅子,安静坐在床边。
同一个副本,有人拼死拼活上蹿下跳寻找线索,有人盖着锦被昏昏沉沉睡得舒坦。
待不愿被其他玩家注意到的黄毛翻窗进屋,差点没被屋内岁月静好的气氛刺激得拔腿离开。
知道闻九不喜欢吵闹,他连气音都没敢出,只用口型和手势冲谢玄比划:“蛇哥,杀人了?”
当时他的位置离客房区有点远,就没赶回来看热闹,正因如此,他彻底错过了闻九发飙,只能听其余玩家转述一二。
食指沾水,谢玄慢慢:【该死。】
该死?
所以黎凡小队那个屠夫王真是蛇哥要复仇的人?
隐约摸到了一点真相,黄毛有学有样,赶紧表忠心:【蛇哥要复仇的事不是我说的,我一直在独自找线索。】
【狐女似乎并不是这宅子的真正主人,最南边有个小院,我看见她恭恭敬敬进去,又恭恭敬敬出来。】
那作态,正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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