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地谆谆善诱着,一边轻柔地抚慰着她的后背使人放松精神戒备,一边反复持续地询问同一个问题。
乔桥很烦躁。
找不到发泄口的欲望在体内积攒,最大限度地削弱了她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意志力,而周远川的声音又像烦人的蚊子似的在耳边不停地打转,她很想大吼一声你别说话了,赶紧做爱行不行!但无论她怎么在心里呐喊,男人就是不肯继续带给她快乐,这简直比把烤鸭放在饥肠辘辘的人眼前却又不给吃更难受。
“不说吗?”周远川笑了,他突然一翻身,把乔桥压到身下,单手撑着床面看她,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被子里,扶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次乔桥发出一声满足的哼鸣,双腿迅速缠上周远川的腰,穴肉开始收缩,自动自发地寻找快乐。
周远川却不动了,他盯着乔桥的眼睛:“不说,我就不动哦。”
说?
说什么?
“为什么不想跟我做了?”
这是什么问题?
乔桥迟钝地想,这不明摆着吗?要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当解题工具?
“原来如此。”
乔桥感觉手指一热,掐在上面的东西好像被取下来了,接着又放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有人在舔她的指尖。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今后我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
乔桥没那个脑力去问了,事实上她听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意识就被彻彻底底地打散了,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突然激烈地抽送起来,刚才被摁了暂停键的快感重新在体内苏醒,她失态地尖叫呻吟,手臂牢牢抱住周远川的脖子,瞬间就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了。
酒精与肉欲叠加,她很快就会忘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553:凭什么听你的?
乔桥晕晕乎乎地回了秦瑞成家。
周远川一早就走了,他似乎真的挺急,连跟乔桥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乔桥睁开眼睛别墅里就已经没人了,只有桌边放着的便签和早餐证实昨晚发生的一切都真实存在,并不是她一个荒诞的梦境。
便签上周远川的字迹漂亮端方,艺术品一样板板正正,乔桥盯着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揣进了口袋。
她也搞不懂自己什么心理,大概就是单纯的囤积癖发作了吧,觉得把这么漂亮的便签扔掉挺可惜的……
回家以后,乔桥又躺下补了一觉,醒来脑仁还是嗡嗡的疼,关于昨晚她只记得一些片段,至于玩完游戏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记得了。
算了算了,多半就是又双叒叕没羞没臊地滚了床单而已,淫秽的记忆最好全忘掉==。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郁闷的,因为原计划是不跟周远川做到最后,乔桥总觉得男人接近她是为了解题,检验此事的唯一方法就是跟他保持距离,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喝上酒什么原则坚持都被抛到脑后了。
唉,反正最近几个月都见不到他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无聊地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到列表里的点点熊三个字,乔桥就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这么大的事她居然全给忘干净了!
然而起得太猛,脑仁抗议似的传递出要命的疼痛,乔桥哎哟哎哟地又躺了回去,悲催的发现就她现在这个状态,什么都别想干。
不甘心地搜了搜梁季泽的行程,发现他正好在别的城市拍广告,于是心里默默对点点熊说:不是我不想帮你啊,是他人不在这边,对不住了。
乔桥急是有原因的,点点熊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她知道超过某个月份之后就不能再做普通人流手术了,必须做引产,引产就相当于把孩子生下来,过程非常痛苦。
虽然周远川说孩子不可能是梁季泽的,但点点熊说得言之凿凿,也不像骗人啊。只有亲自找梁季泽问问才能确定真相,如果是个误会,就要尽快通知点点熊,争取把伤害降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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