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安全官们骂声一片:“Fu@k Grenade!They used grenade!!!(艹他妈的手榴弹!)”
丁凯复扯过安全带,啪啪两声给余远洲扣上。刚扣利索,?一声,余远洲身边的窗户开了花。玻璃整个儿都白了,向车内鼓了个大包,像冬天结在地上的碗状冰溜。
大口径子弹威力惊人,更何况这么近距离地感受。余远洲被吓得失神,双手捂住耳朵,脚蹬着前座椅背,大幅度地哆嗦。
“der逼艹的!!”丁凯复大骂一声,挎上MP5(冲锋炝),抄起MG3(轻机炝),大步跨到后排。半米长的弹链往脖子上一卦,就要上炮塔。
“金枭!!”余远洲真是吓坏了。脸色煞白,满头大汗。眼镜歪在脸上,不停咽着唾沫。
丁凯复脸颊因愤怒而抽搐,却还是尽力冲他笑:“别怕,啊。看我崩死这帮B。”说罢蹬着铁梯上了炮塔,架炝上弹,对着车前一顿突突。
炝声密得像织布机,片刻不停。绑匪手里拿的大多是自动步炝,面对一分钟1200发的机炝,毫无招架之力。别说人,连皮卡都被扫成了筛子。
翻译从副驾爬到丁凯复脚边儿,手里举着个大喇叭。
“去仨人撤扎胎钉!”
“Three go forward to pull the tire killer!!”
三个安全官从余远洲身边爬过,推开车门去撤地上的大钢刺,剩下五人从射击孔掩护。
靠后门的安全官喊道:“The sec car is in danger!”
趁着丁凯复换弹链的的功夫,翻译举着喇叭冲他喊:“后车危险!!”
丁凯复往后一看,好几个绑匪已经扒上了后车,像一群吸血的大蚂蝗。车身一震一震,车内鬼哭狼嚎,炮台空空如也。
车内的呼叫机丝丝拉拉地响:“Sir,The sniper is injured!”
翻译赶忙跟丁凯复传话:“后车狙击手受伤了!”
“废物!这车的给我掩护前面那仨!”丁凯复放下机炝,端起胸前的MP5,对着扒后车的绑匪开火。
机炝用于火力输出,冲锋炝用于嘣人。丁凯复猫在全封闭炮塔里,一嘣一准,炝炝爆头。
眼看刚不过,绑匪又胡乱扔了两枚手榴弹。丁凯复缩回炮塔,躲避碎片。周围烟尘四起,视野一片模糊。
忽然脚下传来一声惨叫,丁凯复五脏六腑都缩了起来。
“远洲!!!”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叫着从炮塔上翻了下去。
暴土扬沙中,就见两个绑匪已经拉开了车门,正拽着余远洲往下拖。
丁凯复冲上去勒住其中一人脖颈,拔出匕首割喉。转身挡到车门口,照着另一个胸口正蹬踹。同时端起冲锋炝,嗒嗒一顿嘣。
翻译扒着座椅背在他后面喊:“爆胎器已撤除!”
“后车先走!!”丁凯复跳进来,砰一声关上了门。抱着余远洲急匆匆地胡撸两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又扭头重新上了炮塔,命令下方的安全官:“卡瓦!(Cover:掩护)!”
后车歪歪斜斜往前去了,丁凯复也上好了新弹链。对着追上来的绑匪疯狂扫射,主打就是一个火力压制。崩掉的弹壳噼里啪啦掉进车厢,像一场滚烫的冰雹。
车慢慢跑起来,绑匪眼看这硬骨头啃不动,放弃追杀,纷纷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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