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表心意。”
丽姝想丽嘉还真是贼,诸姐妹中,她年纪最长,已经九岁了,习女红已经有几年,做荷包刺绣都不在话下,高出众人许多,丽婉呢,虽然也做得,但在女红方面和丽嘉就有差距了。
更别提丽姝和
丽柔都才六岁,还没开始学拿针呢!能够在其中出挑的就只有大姐姐了。
只是……
丽姝心道她年纪这么小就知晓为自己打算,为何前世十八岁还未许配人家呢?以至于当年她要嫁给郑灏时,外人当初还传说一句话叫做“大麦不黄小麦黄”,就是妹妹要嫁人了,姐姐还待字闺中。
当然,郑灏比她大十岁,那时已经不能再等了,他又是状元,父亲为了郑家也要提前发嫁她。
丽姝很快回去,先和小傅氏说了这一消息,小傅氏却是神色莫名:“我早已知晓了,你伯母乃首辅孙女,母亲乃宗室女,早年不肯回麻城老家,一直在南京。如今终于可以去京中了,这是好事情啊。”
“是啊,大姐姐还要我们做些针线送过去,女儿想择几条平日打的好的络子送过去。”丽姝转移了话题。
小傅氏含笑点头:“这样很好,我以前家中来了客人,多是以针线见客。”
待丽姝出去后,小傅氏却对丹青叹了一声。
丹青不解:“夫人,现下姐儿听话,大老爷高升,咱们老爷仕途也迟早会高升,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不是为这个,我膝下唯有丽姝和书瑞两个,莫说就他们两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一个也不舍得给别人。可我又怕将来这孩子长大了怪我,怪我没让他过继,没有现成的官儿当。”小傅氏是不想过继自己的孩子。
丹青想这人和人是真不同,苏姨娘做梦都想让她的儿子们过继出去,小傅氏却不想过继。
但到底过不过继,和女人无关,都是男人们说了算,兴灭继绝乃是宗族大事。
当然,当务之急小傅氏道:“丽姝那里你要把把关,送出去的针线一定要寓意好些。”
其实不必小傅氏吩咐,丽姝自己就和胡妈妈在商量:“我想大伯此次起复,因此想选些吉祥如意的。若流云百幅这样的太难了,我前些日子瞧着柿子颜色好看,有事事如意之意,不如就做那个吧。”
胡妈妈笑道:“小姐说的很是,我就教您打这两种。”
丽姝不欲在这个上头花费太多功夫,她打完一对柿柿如意的络子,选了橘红色的丝绦跟着胡妈妈打络子,胡妈妈教的很认真。
她今年四十岁
的年纪,丈夫去世,儿子身子骨不好,人也没了,留了个小孙儿,家财被族里所抢,她只好带着孙子自卖其身,好歹在这里活儿轻松,主家为人很好,尤其是小姐,年纪虽然小,但不折腾人。
她打完络子,就开始学拿针,虽然她重生回来,但是做了太后之后,许久不捻针拿线,还真是生疏的很啊。
学针线也需要天赋的,举凡裁制衣衫有人做的好看,有人做的就不服帖,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丽姝先从穿针引线开始学起。
只小傅氏知晓女儿曾经因为她说了一句络子打的松,就编到半夜,故而,怕她人小不服输,这样熬着,身子骨不好,因此到了点,就吩咐听雪丝雨熄灯,一刻都不能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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