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丽嘉表面说不读《诗经》,偏偏对《诗经》又了若指掌。
天天禁止□□,有本事干脆别人女子嫁人,岂不是更好?
怎么不说男人考科举,多的是本经选《
诗经》的。
丽嘉见自己劝丽姝,她是阳奉阴违,也觉得她不好应付,终究歇了收伏她的意思。
更让丽嘉瞠目结舌的是,在刘家戏酒当日,丽贞最擅长投壶,平日无人敢掠她的风头,偏偏丽姝连续三局拔得头筹,让丽贞气的当场哭了。
因为丽贞先前放话,又得意贬低别人不如她,却被丽姝赢了个彻底,当场跑出去了。丽姝还说风凉话:“可不能玩不起啊。”
虽说有人诟病丽姝,但丽贞玩不起的名头出去了,能来刘家走动的多是曾家还有傅家甚至是一些老亲,这些人身份相当,人家也不想总迁就她,这让丽贞躲在家里好几天都不肯出去,丢了好大的脸。
以前丽贞去哪儿那投壶都是她拿手好戏,因为是大伯这个武状元亲自教的,现下却不敢在众人面前投壶了,偏她读书不成,诗书更不行,诗会也是无法参加,居然只能蜗居在家。
这些事情只是觉得丽姝性子有些爱拔尖儿,流苏却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是三姑娘在报五姑娘剪断她琴弦的仇,你毁了人家表演的工具,人家也同样毁了你的。
小小年纪,这般心机,流苏心想那小傅氏不知又是何等人物,自己还是少得罪为妙。!
第 35 章
元宵过后,刘家姐妹都圆了一圈,随之也要去曾家女学了,大家还未寒暄够,龚先生就开始讲《孟子》:“儒家以孔子发端,孟子畅其源流。朱子以《孟子》次《论语》,是在学者大根大本确立之后,激发其昂扬的志气。学《孟子》主要是学乾健不已的精神。”
丽姝收回心神,开始听龚先生讲《孟子》,而丽贞似听天书一样,完全不感兴趣。
好容易讲完课,先生先走了,丽姝才合上书本,和曾盈秀和陆静宜聊天,她们都许久不见了,都许多话要说。
“是了,怎么今年过年没来我家?”丽姝握着曾盈秀的手道。
曾盈秀道:“我跟随我们太太回了娘家,也就没去你们家了。是了,我虽没去,但是听说你可是投壶高手啊。”
“小试牛刀罢了,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丽姝不太在意,又环顾一下,再见钟云冉时,她看起来精神不济。
“钟姐姐这是怎么了?”丽姝想只不过是父亲身份没了,倒也没到这个地步吧,好歹她还有爹活着,曾三夫人对她生活上也没苛待,这点比大房对陆静宜可是好多了。
曾盈秀怒了努嘴,终究没说什么,丽姝也就按捺下好奇心了,没想到这个秘密很快还被她家中知晓了。
中午用过饭,刘家姊妹又去给曾老夫人和夫人们请安去,平日自然不用,但现下正是年刚过完,还是要有此礼节的。
请完安后,又说这次琴课选在曾家二房的小园子里,丽姝她们只好从学堂这里转战到二房。
“陆姐姐,怎么咱们要去二房学,之前在南边那幽静之处不是很好的吗?”丽姝不解。
陆静宜小声道:“这先生是二房请的,我听说曾二老爷对盈丹的功课很是不满,说她什么都不会,好好地过年,他们家就闹了一场。这不三位先生都是二房请的,所以日后都在这里学琴棋书画了。”
丽姝摊手:“我都无所谓,反正能跟着几位先生学就成了。如果不能学,等我娘亲回来,我让她给我请一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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