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渡!”刘培元直接站了起来,“你现在说我,你又有什么资格!”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吼道:“你一个坐在主驾驶上就会晕的残废,公司马上要做的自动驾驶汽车,你有什么资格上去!”
南渡脸色一白,垂在身下的手悄悄抓紧了膝盖。
刘培元毕竟是老人,还是有一些旧部的,除了弃权的股东之外,投票结果,53:28。
按照章程,重要事项需要2/3以上的人同意才行。
刘培元得意地
望了眼南渡。
*
连笙云出电梯的时候,发现谢闻澜正站在会议室门口。
这里不是透明玻璃,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站起来像座沉默的雕塑,不知道在等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南渡怎么可能这么急着动刘培元,连笙云冷哼一声往里进,到了会场却换了个姿态,两只眼睛弯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叮当当:“哎呀,你们开股东会怎么能不叫我呀?”
刚刚替刘培元说话的那人转过头:“你?”
“对啊。”
当年乔南渡他妈卜了一卦,听说自己不久之后会有血光之灾,虽然不太信,还是提前立了遗嘱,若是意外死亡,就把自己手里的股份给周萱,让她分红给每月打给南渡,相当于一个信托。
这样就算未成年的南渡保不住公司,最起码还能有个保障,成年之后周萱试图归还,不过南渡一直没收。
现在果然派上了其他的用场。
“我妈手里可是有宏兴10%的股份,虽然我妈身体不好从来不管事儿,但是委托我来投个票的权利还是有的吧,”连笙云边走边往刘培元身边一站,“刘董,哦不,现在得叫你刘叔叔了。”
连笙云伸手将他的椅子一转:“刘叔叔你腿脚那么好,所以还要劳烦你现在起身,圆润地走出去。”
*
“你怎么还在这儿?”
南渡后续还有许多事要忙,无聊的连笙云只好先行出来放风,顺便怼两句谢闻澜。
“不会是进不去吧?”连笙云瞅瞅他,谢闻澜嘴里不知道叼了个什么东西,“南哥在里面冲冠一怒为红颜,还被人怼,你却在这……”连笙云终于看清了,“吃棒棒糖?!”
南渡的身体受不了一手烟,谢闻澜早就戒了,只有在特别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买一根糖吃。
“你你你你……”连笙云简直不知道怎么骂他了,“你这样对得起南哥吗?”
“你还说你喜欢他,他在里面冲锋陷阵,你在干嘛,我早就说你的喜欢太廉价!”
连笙云被气坏了,谢闻澜在他眼里是个行为和言语都十分诡异的人,以至于他刚刚骂人都没发挥好,正等着谢闻澜开口好见招拆招怼回去。
结果谢
闻澜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吃完的树莓味棒棒糖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光望向会议室的方向,缓慢道:“你说得对。”
连笙云:?
天知道,他和谢闻澜认识这么多年,从来听到赞同过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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