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卫泱将殷卯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师尊,”时隔多日,卫泱终于朝着南渡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他现在倒是不怕南渡跑了,因为他自己就十分地想跑,“那个,其实我……”
“无妨。”
南渡将自己读到的那一页做了个标记,十分平静地将书页铺平放到了床头,甚至像是在研究什么心法似的同他探讨:“里头杜撰较多,孕中对你我而言怕是不太可能,温泉、假山、丛林……这几个地点我们也都试过,至于方法和姿势……”
南渡垂眸,望向了卫泱手上的镣铐。
“我一早便告诉过你,你若有什么癖好,可与我商议。”
是,他们是说好了要这么说的,但那不是为了给南渡解毒,而且那些分明都是……
但是很快,卫泱就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了。
因为南渡伸手将床头的帷幔抽了下来。
红绸遮住了卫泱的眼睛,又很快给予了他光明,南渡慢慢地将其展开:“玄冰镣铐太沉,做起事来多有不便,我想了想,还是这个比较合适。”
绸缎被南渡折成长条,松散地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南渡将双手并在一起,往卫泱的心口处递了递:“剩下的步骤有些难,你帮帮为师,嗯?”!
第一百零四章 师尊他只想飞升(三十一)
卫泱的心脏罕见地激烈跳动起来。
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他们的关系本就始于这些,可卫泱必须承认,他确实不可避免地因为这些而心动……
南渡的领口处下是大片雪白的胸膛,一片银装里露出两点红梅,见他不动,于是微微凑近了下。
啪嗒一声,卫泱将自己腕上剩的一半手铐给解了。
他低垂了眉目,眼中一片墨色翻滚,随后,朝着那卷红绸伸出了手。
南渡并不是很怕这个,一个盛怒到极致也不过只是掐了两下他下巴的人,不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等着卫泱接下来的动作,看着他的手指碰上红绸,握住其中唯一的一个活结,随后猛地一拉——
原本缠在南渡腕上的红绸就铺了满床。
“我不喜欢这样。”
卫泱一只手抚了抚南渡腕上交错的红痕,语气低沉温柔:“疼吗?”
“卫……”
南渡还没来得及叫完他的名字,就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卫泱居然给他施了禁言咒?
他刚要发怒,就见卫泱垂下脑袋,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你不要说话。”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这个小院承载着太多他们关于未来的幻想,不是个吵架的好地方,可卫泱苦求的所谓真实根本不存在,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隔着那些算计与阴谋与南渡若无其事的欢.爱。
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
听不到,他还可以骗骗自己。
这样的卫泱让南渡还没提起的怒气散了个干净,他莫名地生出一丝心疼,甚至疑心自己的肩头已经晕开了水痕。
但卫泱只是微微靠了一下,就执起他的手望了下,随后将自己的储物袋翻了出来。
南渡的身体不好,卫泱的储物袋总是放着许多东西,怕他冷时的大氅,哄他睡时的熏香,还有伤寒杂病的各类药品……卫泱迅速地找出一瓶,将其细细划开涂在南渡手腕交错的伤痕上,又轻轻地吹了下。
“那位苍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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