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的雨水砸在窗户上,晏渡早早回了宿舍,宿舍开了暖气,室内比外面暖和很多,晏渡靠在凳子上给他家里边转账。
原身家里那边天更冷,人吃穿喝的花销免不了,原身俩弟弟上学更是得费钱,晏渡接管了哥哥这身份,对素未蒙面的俩弟弟也记着。
608宿舍的门“哐”的从外面被推开,冯世镜裹着一身寒气,捧着泡面走进来:“操,冷死我了。”
冯世镜端着泡面从晏渡身后路过,咦了声:“宿舍现在还有蚊子?”
“什么蚊子?”晏渡在发消息,随口回了一句。
“你脖子……我操?”冯世镜猛的一攀晏渡衣领,晏渡条件反射,把人手腕扣住,一拉一压,冯世镜弯着腰嗷嗷叫,另一只手还捧着泡面没撒。
晏渡缓过来,松了手。
冯世镜抽着气:“你这擒拿挺厉害啊?”
“玩过打拳。”晏渡从紧绷的状态又懒散的坐了下去。
“你有点危险啊我操。”
“是啊,别突然袭击我。”
晏渡坐了会儿,进了卫生间,扯开衣领拿手机一看,耳朵后面那块儿有一块小红印子,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好在冬天了,穿高领毛衣就能挡住。
偌大的书房,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厉褚英拿过来一看,小情儿给他发了条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耳垂薄薄的,形状诱人,耳后还有一块红印子。
厉褚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警告道:【少勾引我。】
那头很快回信:【工伤。】
【朋友以为我谈了个脾气火辣的对象,占有欲特强的那种。】
厉褚英:“……”
他都能想到晏渡说这话时的语气,让人牙痒痒的欠儿,又爱又恨,厉褚英问他怎么说,晏渡说他承认了,承认了什么没说明白,厉褚英来回看了几遍消息,放下了手机,眸色深沉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十一月的天气冷得人打哆嗦,寒风一吹,寒毛卓竖,这周周末,晏渡的休息日,和厉褚英约了出去吃饭,他坐上车没多久,厉褚英接到了朋友电话,在这破天气约着去马场跑跑热热身。
厉褚英道有约。
“大忙人啊,厉总,十天半个月都没见你出来玩玩,跟谁有约呢?”
“私事。”
“金屋藏娇啊?”
“少胡说。”厉褚英瞥了眼晏渡,这哪是“娇”,“不去了,你们玩。”
“约了你几次了你都没时间……”
厉褚英嫌那头聒噪,把手机拿远了些,问晏渡去不去,晏渡道他随意。
厉褚英:“等会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晏渡:“朋友?”
“差不多。”厉褚英说。
车子到了马场外,这是一家私人马场,一般人进不去,内场很高档,宽阔的草坪上,休息区支楞着红色的伞,底下的坐姿都格外的舒适,能观赏到马场内骑马的人。
晏渡和厉褚英到时,几人已经坐在那有说有笑的聊着。
“厉总。”溪汶清举了下手中的橙汁,“我面子还真大,真把你给请来了。”
晏渡认出了他,溪汶清也认出了晏渡,两人除了那场接风洗尘宴,后来还在台球室内碰过面,这一圈他多多少少都见过。
厉褚英给他介绍了一番,晏渡含着笑得体的同他们打过了招呼,有一个挺斯文戴着眼镜的男人坐在溪汶清身边,话不多,是张生面孔,溪汶清让他带他们去换衣服。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换衣室。”男人站起身,下意识的凑近了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晏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