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渡还是“猪肉”的那套说辞,厉褚英:“……”
房间里开了空调,不冷,晏渡看了眼,破倒是没破,就有点肿,厉褚英事后恐怕也没怎么清理,晏渡把被子一掀,盖在了他身上,跳下了床。
这气氛戛然而止,厉褚英都还没开始喊呢。
“你干嘛去?”厉褚英一边提裤子一边爬起来,又跟软脚虾似的摔了下去,裤子也没提上。
“病成这样了还想嫖我——”晏渡拎着被子盖他身上,散漫道,“厉总,身残志坚啊。”
厉褚英:“……”
晏渡出门,司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一出去,司机就站起了身,最终还是他叫了医生上门,给厉褚英打吊瓶,医生往厉褚英手背戳针时,晏渡站在床边,一只手被厉褚英攥着,医生戳完针,厉褚英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医生叮嘱厉褚英情绪不要大起大落,控制控制,他打完针离开,司机随着去送他,留下晏渡和厉褚英在这房间里大眼瞪小眼,两人间突如其来的沉静让空气里的氛围变得微妙。
“给我拿根烟来。”厉褚英说。
晏渡扯了扯被他攥着的手:“你先撒手。”
厉褚英又说“算了”。
晏渡:“你怕打针?”
“我这不是怕。”厉褚英道他小时候生病,医生手抖,戳针半根针断在了他屁股上,他省略了中间自己不肯打针乱动的缘故,道,“我是嫌麻烦。”
晏渡由他攥着手去了。
几分钟后,他抬头看了眼吊瓶,又看了眼时间。
厉褚英:“你还有事?”
“没事。”晏渡说,“等会晚了进不去学校。”
“我这又不是没床给你睡。”厉褚英说。
“睡你这儿,我成什么了?”晏渡掀了掀眼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整天夜不归宿像什么样儿。”
厉褚英:“谁说你了?”
晏渡:“没谁。”
这个人很好推理,能知道他夜不归宿的,除了他室友也没别人了,晏渡跟室友关系又都还不错,唯一有间隙的,也就只有姜听寒。
厉褚英没再不识趣的往下问,躺在床上看着晏渡,晏渡一只手被他拽着,坐在床边低头打着字,侧脸轮廓怎么看都顺眼,厉褚英的目光落在了他胸口的包上。
“包背着你也不嫌沉,你把包拿下来。”
“不沉,没装什么东西。”晏渡低头看着手机道。
“你还怕这包丢了不成?”
也不知道厉褚英哪来的精力这么折腾,晏渡把包给取了扔在一边,坐回床边,厉褚英瞥了他两眼,晏渡去倒了个水,去拉个窗帘,去开个门,去上个厕所……他一有什么动静,都能感觉到厉褚英的视线。
似粘人猫咪等着主人抚摸般。
这是假象。
床上躺着的根本就是一大老虎,伸手过去抚摸,他能一张嘴把他手给含嘴里,凶得很,还会吃人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还没回来,厉褚英睡了过去,晏渡拉了条凳子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吊瓶,手机没电了,他想给手机充个电,回头去找自己包。
茶几上空荡荡。
他记着他放这上面了。
晏渡把沙发和桌子底下都找了,都没见着他的包。
——还真丢了。
他回想了会儿,看向床上唯一有可能犯下这宗罪的“犯人”,“犯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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