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面残留着祁倦洗澡的热气,熏得黎弛小脸通黄。
……
黎弛在浴室里洗了今天的第二个澡,他包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摸了摸自己日渐明显的腹肌,脸色红润,颇为满意。
干净的衣服被弄湿了,祁倦的浴巾也被黎弛裹走了,他干脆不遮了,直接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客厅的窗帘没拉。
“哥,你怎么出来了?”黎弛拿着衣服道,他刚想给他送衣服。
“你拿走了我的浴巾。”祁倦拿过裤子说,“再不拉窗帘,你哥要被人看光了。”
他站的这个角度当然是看不到的。
祁倦散漫道:“说不定已经看光了,昨天晚上拉窗帘了吗?你说会不会有人,拿着望远镜,在对面的楼里往这边看,就在这儿……”
他穿上裤子,从黎弛身后扣着他的肩膀,指了指沙发,在他耳边道:“会看到我的汗是怎么滴到你脸上的,你又是怎么乖乖伸出舌头让我亲的。”
“你不要说了。”黎弛道。
祁倦笑了两声:“骗你的,拉好窗帘了,你那种表情,我怎么舍得让人看到。”
祁倦很坏,谈恋爱之后的祁倦更坏了。
而黎弛和他恰恰相反,他很听话,谈恋爱之后更是好欺负得不行。
“对了。”祁倦想起了一件事,去自己脏衣服的外套里拿出了一小包种子,“你姐夫送的,给你种着玩儿吧,阳台上有几个盆栽,明天我弄一下。”
“这是什么种子?”
“凌霄花。”
黎弛手一顿。
祁倦不应该给黎弛这个种子的。
当天夜里,他从睡梦中醒来,是觉得身上好像爬了东西,他蓦地惊醒,满床都长着藤蔓,一朵朵的凌霄花绽放,黎弛在旁边睡得打小呼噜,清俊的面上脸颊绯红。
祁倦:“……”
他看着身上缠着的藤蔓,再看一眼罪魁祸首。
被祁倦叫醒的时候,黎弛还有些没睡醒的惺忪,他梦见自己催生了好多凌霄花的种子,醒来一时还有些分不清梦中和现实。
“祁、祁哥!”
祁倦一扯唇角:“叫哥哥也没用。”
黎弛睫毛抖动:“我……我帮你解开。”
“解什么。”祁倦靠坐在床头,曲着腿,“这样不是更合你心意吗?不用担心我会不见。”
他觉着是今天的事儿又诱发这小鬼的不安了,黎弛呼吸一滞,隔了几秒才开始反驳,说他没有那么想的:“祁哥,你别生气。”
祁倦想说他没有生气,又诡异的停顿了一秒,哼笑道:“你哄人只是嘴上哄哄的吗?”
“如果你愿意主动一点儿的话,我应该会消消气。”
“就算被绑着的话,也没关系。”他说,“我不难哄的,黎弛。”
黎弛:“……”
主动点什么?
那当然是主动点外人不能看的东西。
在祁倦这样的脱敏治疗下,黎弛状态很难不好起来。
这天晚上,辛苦勤劳的黎弛,为自己种下的因,收尾忙活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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