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这种后续。
“嗡——嗡——”
桌上手机振动了起来,是他的手机,他接了电话。
“怎么就走了啊?”电话里容允城问道。
“有点事儿。”薄越说,“改天再喝吧。”
“什么事儿,这么急,酒都还没喝两杯呢。”容允城揶揄道。
薄越轻笑了声:“私事。”
容允城:“我听人说你跟人走了?朋友?”
“嗯,一个……”
浴室里水声响了起来。
薄越抬眸往浴室那边看去:“朋友。”
准确来说,是未来也许会联姻的对象,在同性可婚的政策下,男人和男人联姻不算什么稀奇事,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在之前,他只见过他的照片。
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啊。
他指尖若有所思的卷着浴袍带子:“你相过亲吗?”
“来我这儿找经验呢?那你可找对人了,老头子催婚催得我头疼,我相过的亲两只手指都数不过来了。”
“第一次相亲把人带酒店的话,是特别满意的意思吗?”
“哈?”那边一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不是耍流氓吗?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带酒店的。”
……
浴室水声停了。
“哒”的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薄越站在酒店落地窗前和容允城打着电话,听到声音,他微微侧过身,黑发潮湿的落在眉间,他立体的五官俊美,随和中又不乏棱角,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扬,但不会过于给人精明感,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感。
这也是沈策西第一眼在人群中相中他的原因。
这样的长相放在人堆里,绝对是拔尖儿的存在。
他澡洗完了,酒还有点没醒。
之前在酒吧里那会儿,男人穿着衣服,他就觉得他身材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他洗完澡出来,他就感觉自己眼光没差。
他身材果然是挺好。
对得起他那圈朋友嘴里的“极品”。
他们是在酒吧碰见的,一个钟头前,沈策西还坐在卡座里跟他那圈朋友喝着酒,酒吧那灯闪得跟要把人直接原地送走似的,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提到了宣鸿哲。
宣鸿哲,以前一直跟在沈策西身后跑的家伙,前阵子订婚了,订婚对象好死不死还是跟他有过节的家伙。
“唉,没想到啊,他还是我们这里面第一个订婚的,可惜了,我还以为他——”
酒吧那么大的音乐声,都盖不住那人的声音。
有人用手肘杵了杵那说话的人,那说话的人才一下禁了声,其他几人明里暗里的观察着沈策西的脸色。
沈策西心里挺烦,烦那些人一提起宣鸿哲就联系上他,冷着脸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扯着嘴角嗤笑:“说啊,继续说,可惜什么?”
那人触了他霉头,哪还敢提,尴尬的笑了几声:“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沈策西靠在沙发上,踹了踹桌子,桌子上的酒都震了震,他擒着笑,像在开玩笑:“说错什么了自罚三杯?”
“唉唉,沈总。”旁边的人攀着他肩膀,“不是我说,他都订婚了,你——”
他轻咳了声,不再提那件事:“你就不想尝尝别的滋味儿?咱们出来玩儿,就你老不带人,大家都快怀疑你不行了,我今儿给你备了个礼,你看看那边。”
沈策西看过去,拎着酒杯的手一顿。
吧台边上,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影挺拔,在酒吧这种灯光下,那张侧脸分外的漂亮,很有男人味儿的漂亮,看起来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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