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坐着一个身材纤瘦的清秀男人,男人拿着硬币给他变魔术,这种低劣的魔术他也看得很认真,看起来很好骗。
“二十出头,身体健康,检查报告都有,据说第一次都还在,干净着儿,尝个鲜怎么样。”
那人对面的男人给他变了个纸牌魔术,让他抽牌,他伸手去抽了,动作很随意,那魔术变到最后,男人笑了起来,狭长的眸子透着一股子促狭,他拿过纸牌,用同样的方式在那男人面前玩了一遍。
那清秀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
他好像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对上他的眼睛,沈策西不躲不闪,直勾勾的盯着瞧,男人拿着酒杯和他示意了一下。
那个时候,薄越是在和他打招呼。
他以为沈策西认出他来了,他觉得之前应该有人给沈策西看过他的照片,毕竟他们在一周前,差点碰面相亲,之所以是差点,因为他们没碰上面,还没见面,他就已经被他拒绝了。
联姻这种事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他没有意思,薄越也就算了,这事儿不了了之。
只是没想到会在那里以那种形式碰上,沈策西还过来和他打了招呼。
“是你?”
“沈总。”
沈策西抬手让调酒师调一杯酒,那杯酒上了桌,他把酒推到了他手边,说请他喝。
薄越看着他那杯酒,睨了他一眼。
他这人倒有些意思。
不喜欢正经相亲吗?
“沈总会变魔术吗?”
“不会。”
“喜欢看吗?”
沈策西摩挲着杯子看着他。
薄越唇边含着笑。
作为那杯酒的回馈,他给他表演了一场魔术。
他把刚才那个人展现给他的纸牌魔术,在他面前玩了一遍,只是他的技术赏心悦目多了,手指修长,动作流畅,没有太多华丽的炫技,单单那纸牌在他手指下一阵阵“啪啪啪”的声响,都格外的撩人心弦。
“照葫芦画瓢。”沈策西夹着纸牌,扯着唇角评价。
他笑笑,没有反驳,“大家不都是这么从别的地方学的吗,我也只是恰好学到了,恰好沈总你在这儿。”
沈策西眸子一眯,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
“换个地方聊聊吧。”他说。
那里的确不是好谈话的地方。
不过他以为他们会找一家餐厅坐下聊聊,再不济,也是一家咖啡厅。
而不是这儿——酒店。
这种进展,在常人看来是有些太快了。
“先挂了。”薄越对电话那头道。
“会做吗?”沈策西坐在床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要先验验,介意吗?”
薄越:“验验?”
“是。”他像个经验老道的老手,“不然怎么知道你行不行。”
薄越:“看尺寸吗?”
婚前好像是需要验验这种东西,万一婚后发现对方不行,到时候会更难办。
“你多虑了。”薄越说,“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接受你来验。”
他深黑色的瞳孔犹如某种夜里出行的动物,唇边带着几分似笑非笑,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时带着几分压迫感,沈策西舔了舔唇,不知道那些人是从哪儿把这家伙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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