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
他妈见他消极处理,接着道:“你尚阿姨家里有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人长得盘亮条顺——”
沈策西心说,薄越也长得盘亮条顺。
“学跳舞的,身材也好。”
薄越身材也好。
“刚大学毕业,还年轻着。”
薄越也年轻。
“你要不抽空见见?坐一块儿聊聊,聊的来就聊,聊不来也没多大关系,你也快二十七了,总不能一辈子——”沈母蓦地顿住,朝沈策西看了两眼。
以往每次提到宣鸿哲,沈策西就会皱眉沉下脸,今天却好似没听到一样儿,没多大反应。
她其实是不太喜欢那宣鸿哲的,那年轻人有这方面太急于求成,沉不下心,但沈策西喜欢,她倒不会过多干预,没想到那年轻人自己先沉不住气去订婚了。
“不去。”沈策西说,“我不喜欢那种类型的。”
那一听就跟他撞号了。
“上一个你也见都没见就说不喜欢,温柔的你不喜欢,开朗的你也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儿的,你跟妈说说。”
上一个听他妈说什么文质彬彬,温和有礼貌,一听就是特乖巧的0。
上流社会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大多都是那种款儿,沈策西不可能做1,他这条件,还得含泪做一?那不如自己动手,他也不是谁都带上床的。
“看感觉吧。”沈策西说。
沈母:“……”
他爸在一旁看着资讯,道:“我看就没他能看上的。”
网球俱乐部,薄越和容允城挥着拍,打着球,两人打了个大汗淋漓,薄越拧开水喝了两口。
“不玩了。”容允城喘着气放下球拍道。
薄越:“才热了身,就不玩儿了?”
容允城:“等会儿我还得去相亲呢。”
“你就这样儿去相亲?真想找对象呢?”
容允城长叹一口气:“那能怎么着,打扮得太好,万一我没相上人家,人家相上我了,我岂不是祸害人。”
薄越:“你想得,还挺多。”
容允城:“你这样子很过分,容易没朋友。”
薄越:“嗯,知道了。”
容允城:“……”
薄越笑了几声:“你好好捯饬捯饬,指不定瞎猫撞上死耗子——”
“你说谁是耗子呢?”
薄越忽而想起了那天被老鼠给吓得坐他腿上的沈策西,轻笑了声:“我没那个意思,麻烦你,别随便对座入位。”
容允城说他笑得怪渗人的,薄越扬了下眉,没答话。
容允城随口跟他聊起宣鸿哲:“你上次跟我提起这人,我还想起来一事儿,他呢,啧,不知道怎么说。”
上次在他家门口碰见沈策西,容允城想起他俩有个事,“那宣鸿哲挺喜欢跟在沈策西后边跑的,我有一次不小心——是真不小心啊,就是听见宣鸿哲跟人说,沈策西太缠人,他不迁就着他点儿,他就会发火,我感觉这人挺有心机的,他俩的事儿,挺复杂……我随口一提,就给你提个醒。”
“嗯,谢了。”薄越明白他的意思。
跟不跟沈策西说,随他,但他觉着最好还是别掺和,吃力不讨好。
不管是那本书里,还是现实中,好像都是以外人视角,描述沈策西“痴恋”宣鸿哲。如果这事是假的,沈策西为什么不解释……一,是他不屑于费口舌跟人解释,二,是他解释了,没人信,懒得再解释。
这是那个假设成立,薄越认为最有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两种可能性。
在某一方刻意的营造下,的确很容易给人造成误解。
人和人之间的误解本就很容易发生。
而宣鸿哲订了婚,那种解释,会变成狡辩,要面子。
容允城:“你现在住哪儿呢,都还没过去看看,好歹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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