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配球鞋,不是很搭,他喜欢,薄越就帮他看。
薄越眼光不错,他拿了一双白色球鞋,蹲在沈策西身边,大致看了眼。
“这双行吗?”薄越做决策时,哪怕已经决定好了,也会以一种询问的方式。
沈策西“嗯”了声。
来都来了,他道:“你去挑个你喜欢的。”
“我鞋很多。”
沈策西不喜欢把一句话重复很多遍,“喜欢就买,去看吧,衣服,手表,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他像是钱多到没地儿烧,又或者行使一下自己金主的权利,薄越懒得再看,道:“那就跟你一样吧。”
沈策西不说话了。
“啊,沈哥!”
一道声音插进来。
薄越转头看过去。
今天的确是凑巧,还在这儿碰到了夏任。
夏任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碰见沈策西,挺高兴,话又多又密。
薄越觉他聒噪,起身,道他去叫服务员打包。
他一走,夏任道:“沈哥,你怎么还跟他在一块儿。”
沈策西淡声道:“小夏,别管太宽。”
“不是,沈哥。”夏任道,“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些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人,明码标价的,跟个物件儿一样儿,他能为了钱在你身边,以后也能为了钱背叛你,他在你身边就是图个钱。”
“他图钱,我有钱。”沈策西道,他跟薄越在一块儿,那不也不是图他身子呢。
沈策西坐那儿换鞋,半天都没见薄越身影,换完鞋叫来服务员,让人结账,服务员道:“刚才那位先生已经结过了。”
薄越挑的那双球鞋挺不错,鞋子穿着也舒服,他站起身,看到薄越在前台那儿跟服务员说话。
服务员是个挺年轻的小男生,觑着薄越,脸蛋红扑扑的,薄越毫无自觉的笑着,散发着那一身荷尔蒙。
“薄越。”
薄越听到沈策西叫了他,他侧头看过去:“换好了?”
“嗯。”沈策西看起来不大高兴。
“那走吧,去吃饭了。”薄越说。
“嗯。”沈策西走到了前台这儿,薄越拿过台上的袋子。
“你付钱了?”
“嗯。”
“以后出来玩儿有我在,不用你结账。”沈策西说。
薄越:“顺手的事儿,你那朋友呢?”
“挑鞋呢。”沈策西伸手揽住了他腰。
这动作谈不上多暧昧,顶多就是有些亲密和霸道,护食似的,占有欲分外强烈露骨,不加掩饰的圈着地盘。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沈策西偏过头在他耳边低语。
薄越轻笑,倒不反感他这举动,说:“打听了一下周围好吃一点儿的饭店,你不是不喜欢吃辣?我之前去的那家基本上都是辣菜,不辣的没什么味儿。”
他说这话时语气云淡风轻的,沈策西却是心里舒坦,他不喜欢吃辣,薄越记着了,说得这么顺其自然,那铁定是把他放心上了。
他又觉着薄越好了起来。
细心,还体贴。
这边沈策西不太熟,他吃饭一般都是助理订包厢,今天来这儿,全然是突发兴起,这顿饭全程都是薄越安排,也因着这儿,他才发现薄越这人挺周到,他能想到的,没想到的,薄越都能注意到,似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所以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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