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洗完出来,沈策西还没洗完,这么一番折腾,肚子早就空了,他窝在沙发上划了几下手机,起身去了厨房。
没过多久,沈策西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闻到厨房的味儿,追着过去,见薄越一边拿着手机看教程,一边锅里还煮着东西,沈策西问他那是什么,薄越说煎牛排,沈策西在厨房待了没一会儿,薄越问他:“脚没事儿了?”
“有事儿,疼着呢。”
“带伤监工呢?”薄越道,“还怕我下毒?出去等着吧。”
薄越长着一张不像会做饭的脸,但实际上手艺还不错。
饭桌上,薄越把两人份的餐端出去,摘了腰间的灰色围裙,他在桌边坐下,吃了没两口,感觉到一道视线,抬眸。
“怎么了?”
沈策西指了指他腕上:“你手表呢?”
薄越:“洗澡的时候摘下了。”
沈策西“哦”了声。
他好像很在意他有没有戴那只表,晚上,那只手表回到了薄越手腕上,沈策西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好几眼。
临到晚上睡前,薄越掀了被子躺上床,沈策西一条腿就搭了上来,说他脚疼。
“睡着了就不疼了。”薄越说。
沈策西:“……”什么态度?!
孟之武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小情儿就是得调教。
“我疼得睡不着。”
“哪儿疼?”薄越摸到身上压着那腿,“这儿?”
沈策西说:“再往上点儿,可能爬山的时候扯着筋了。”
薄越慢腾腾道:“我看你不是扯着筋儿,你是扯着蛋了。”
瞎扯淡。
沈策西觉着他对自己是真挺怠慢,但他又挺喜欢。
沈策西:“扯没扯着,你看看。”
“我不是医生。”薄越说,“这么大的事儿,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沈策西:“还能用问题就不大。”
这耍流氓都不加掩饰的摆明面上了。
薄越在夜里低笑了几声,沈策西被他笑得脸有些热,恶狠狠地扯着他睡衣,“你看不看?”
薄越:“这位病人,冷静点儿。”
沈策西脚崴了,这两天都没去公司,薄越也没上公司,也是这两天,沈策西发现薄越在家也挺忙,不是敲着笔记本,看一堆密密麻麻的字,就是打电话。
沈策西对他工作兴趣不大,只对怎么把他拐上床玩玩比较有兴趣,跟泡在温柔乡似的,十分的舒坦。
周一早上,薄越在他大衣口袋里发现了一张不属于他的黑卡。
沈策西端着咖啡,双腿交叠着坐沙发上,道:“工作要是干得太累,就辞了得了,换个轻松点儿的工。”
沈策西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钱。
薄越指腹刮蹭着那张黑卡的边缘,沈策西对他的误会似乎有些太深了,“我底下的人都靠着我吃饭。”
沈策西以为他说那些工人。
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时间不早了,薄越该出门了,他穿上大衣,道:“我先走了。”
沈策西可有可无的“嗯”了声。
小情儿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事业心太强倒也不是坏事儿,好歹把劲儿给使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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