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间虽然交流起来有点刺挠劲儿,但也没有这么冷场的。
说吵架了,又不太像,跟闹别扭的小情侣冷战似的,各坐一端,一个看手机,一个看窗外。
……
包厢,服务员上了菜。
“难怪那会儿徊宴一直跟我夸你,原来是认识。”关老提到这个话题。
傅星戎一顿:“是吗?黎总怎么夸我的?”
黎徊宴评价道:“击剑技术不错,教人差了点儿。”
傅星戎眸子轻眯了眯,道:“第一次嘛,没经验,黎总觉得我差在哪儿?”
他一副虚心请教的口吻,直勾勾看向黎徊宴的眼神没半点请教的意味儿,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他还没靠近,就已经让人感觉周围都是他的气息了。
“差点经验。”黎徊宴淡声道。
傅星戎大抵猜得到,最后那一下叫黎徊宴不爽了,黎徊宴这人,挺闷骚,不爽不会摆脸上,但会给他还回来,让他也不爽一下。
傅星戎挑眉:“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知足吧。”
第一次那何止只有教人击剑。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档子事,时间没能冲淡的回忆,在大脑深处似一坛酒,越放越醇香。
这似成了他们之间埋的一个雷,一个不小心就给踩着了。
黎徊宴没接话,傅星戎也没再说话。
关老没察觉到那话下的针锋相对,只当一句玩笑话。
待他们吃完了饭,外面天色也全黑了,雨下得更大了些,上了车,黎徊宴问他去哪儿,傅星戎说回家。
黎徊宴:“回哪个家?”
回哪个家?他还能有几个家?几天没回去,他的家就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傅星戎瞥了他一眼,“回你家。”
黎徊宴:“……”
忠叔在前面一声不敢吭,听到黎徊宴说“开车”,他才一脚油门踩了下去,黑色小车穿过雨夜,车轮碾过被雨水打湿的地面。
电梯内,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傅星戎仰头看着上升的楼层,听到黎徊宴问:“回来住了?”
“嗯。”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今天……”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什么?”傅星戎偏过头。
“故意的?”黎徊宴说,“明明一开始就认出来了,还装作不认识?”
“你都没认出我,贸然在你面前出现。”傅星戎跨出电梯,“万一你觉得我跟踪你呢。”
黎徊宴:“我没说你跟踪我。”
“我是说,”傅星戎回过头,“你不是一直在躲着我吗?”
“……”黎徊宴撩开眼帘,“你不是也一样吗?”
傅星戎:“什么叫我也一样?”
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两周的冷却期没有将那些刺磨平,反而锋芒更盛了些。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碰撞,从见面起一直隐隐的不痛快似冒出了水面,两人谁也不痛快。
“没什么。”黎徊宴收回眼,转头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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