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才没丢了面子,“你属狗的?”
“我属龙。”
“……”他没真问他这个。
黎徊宴擦了两下脖子,傅星戎摁着他手,“红酒撒你身上你都没嫌弃。”
不是嫌弃,是觉不自在,而且……这很奇怪吧?傅星戎表现得太自然,反而他像不正常的那一个。
“什么感觉?”傅星戎问。
黎徊宴:“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没被人亲过脖子。”傅星戎说。
黎徊宴盯着他看了几秒,那几秒里,傅星戎怀疑他弄死他的想法都成型了,黑眸沉沉的,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身体还没远离,黎徊宴揪住他衣领往他脖子上来了一下,飞快的一下。
然后问他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反正比那天晚上黎初霁无意间蹭到的感觉好多了。
果然,不一样。
“没太感觉出来。”他说,“要不你再来一下?”
黎徊宴:“……”
傅星戎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很快,快到一秒或许都没有,让人怀疑蹭没蹭到,黎徊宴掀眼看向他。
“这个你也来一下?”
“……”
这个解闷尺度,已经太超过了。
两人面面相觑,傅星戎一手撑着沙发,没动,黎徊宴躺着,也没动。
静默好片刻,傅星戎支着沙发起身,才动了一下,衣领猛的被人给拽了下去。
这一下似骤然打开了一个开关。
呼吸克制不住的变得粗沉,紊乱又急促,升温的空气席卷而来,仿佛烧灼着每一寸皮肤,吻上的嘴唇落得很严实,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酒杯掉落在了地上。
第219章 只是赌约
不再是上回浅尝即止的碰撞,而是更深入交缠,不知道谁先探出舌尖,犹如试探,又似情到浓处的难以自控,两人都顿了下,紧接着氛围恍若一簇烈火,一下窜得三米高。
人在情绪高涨的时刻,往往会比平时更容易失控。
一个正处在气血方刚的年纪,一个是禁欲多年的男人,这个吻犹如水滴进了油锅里,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你亲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分寸理智都抛之了脑后,拎着衣领的手转而勾上了脖子,抵着沙发的膝盖往前抵了抵。
男人体内荷尔蒙爆发,如涨潮般无法阻挡的袭来,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欲望占据了上风。
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结束了。
仿佛推开了另一个崭新世界的门。
黎徊宴躺在沙发上,浴袍下一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横躺在沙发上,领口那块歪歪斜斜,跟挂在上面差不多。
傅星戎进浴室前他是这个姿势,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还是这个姿势。
唯一不同的大抵就是呼吸平息下来,脸上潮红也褪去了。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傅星戎擦着头发,在沙发旁边坐下。
黎徊宴:“嗯。”
他应了声,但没动。
两人间弥漫着一种生涩感,这种生涩大抵就是坦诚相待后,道德感和身为人的礼义廉耻又回来了。
傅星戎也没催促他,拿过手机看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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