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凡白抛了两下,随手把球丢给了他,“砸到人要说对不起啊,同学。”
他瞥见一旁宿宾鸿紧紧盯着下边儿,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同样以玩味儿的眼神看向他们这边的银发哨兵。
“虞教官。”邬烬挂起了笑,往前几步,撑着扶手翻了过来,“你没受伤吧?”
听着很是情真意切。
虞凡白:“没事儿,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邬烬说:“打球啊,教官呢,这是去哪儿?”
打球阵仗还挺大,这一片场地的空气都流露出紧绷的氛围,那种紧张绝不是因为球差点砸到了他。
虞凡白说:“不去哪儿,你们接着玩儿吧。”
一旁宿宾鸿忽而出声说:“我们也以前经常一起打球来着,凡白你还记得吗?那段时光还真挺叫人怀念的。”
底下哨兵们悄悄竖起耳朵,都一脸吃瓜相。
“宿队。”
虞凡白这一声不轻不重,是带着体面警告的制止。
宿宾鸿:“我们打球一直都很合拍吧,不过出去之后就很久没摸球了,还真想再跟你打一轮。”
他在利用他激怒邬烬。
那话下潜在的意思,仿佛在说,就算你抢走了又怎么样,曾经的他们是那么亲密,无可取代。
邬烬唇边弧度如旧,眼底却似燃起了一捧烈火。
他不发一言,不吭一声。
因为他没有立场。
他无法还口。
或许还有藏的很深,但他没意识到的潜意识——
把虞凡白架在风口浪尖,成为争夺的消耗品,他下意识条件反射的规避了这种可能。
啊……有够恼人的。
很久没体会到这种憋闷的感觉了,胸口都似窝了一团火。
“那就打一场吧。”虞凡白开口,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他笑着道,“大家要一起玩玩吗?”
邬烬绷紧了唇线,又一松,扬笑道:“教官,你们一队啊?这不是欺负人呢。”
看戏的哨兵们这会儿也都不计较场地的事儿了,纷纷附和。
宿宾鸿嘴唇微动,话还没说出来,被虞凡白截了话,他似笑非笑道:“这次,就当一回对手吧,宿队。”
宿宾鸿和虞凡白各自领队,队员自主选的队伍,两人谁会赢说不定,大多数人都较为偏向运动神经发达的哨兵,但也有一部分无条件信赖虞凡白。
向导和哨兵打球,球场没什么规则,能进筐就能得分。
哨兵的速度和力量都是天生的,这是后天难以追赶的鸿沟,而属于向导的强大武器,是他们的精神力。
当球开始运转的那一刻,哨兵们同一时间的感觉到了空间扭曲,天旋地转的失重感袭来。
第一个球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过转瞬之间,邬烬三步上篮。
“注意精神屏障防御。”宿宾鸿沉声提醒,“不要受影响。”
他多少对虞凡白还是有些了解。
“虞教官。”邬烬回过身,路过虞凡白身旁,和他击了下掌,“只要给我球,我一定能得分。”
话说得狂。
“所以多给我传球吧。”
虞凡白:“那看来为了给你传球,我也得努力一点儿了。”
邬烬脚下踉跄了一下。
“放心往前冲吧。”虞凡白说,“其他的,交给我。”
下一轮很快接上了,满场跑的人,场边围观人数逐渐增多,场上,虞凡白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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