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同步,又都直勾勾地瞧着,倒叫魏子昌难得有些尴尬。
孔文?羽没立马感到巾帕的触感,还扯了扯魏子昌的衣袖,有些不满地瘪了瘪嘴:“快呀!傻站着干嘛!”
魏子昌实在无法,用巾帕轻轻摸了一下孔文?羽的脸,便收回了手?。
温度一触即离,孔文?羽登时睁圆了双眼:“就没了?你擦干净没有!”
魏子昌撇开?了眼,语气不太自然:“嗯,泪都风干了,擦不干净,去?洗洗吧。”
孔文?羽一怔,随即“哼”了一声,低骂了句“木头?”,便转身拉着款冬往屋里走,边还大倒苦水:“冬儿?,你也看到了吧,这块木头?都不知道体贴人的,可怜我跟着他千里迢迢来京城,都换不得他开?窍!”
孔文?羽当真是天生的开?心果,刚才两人还抱在一起哭,才过了不到一刻,两人又牵着手?一起笑。
款冬咬了咬下唇,飞快地转头?看了魏子昌一眼,又凑近孔文?羽,低声道:“当真......不体贴吗?”
孔文?羽还纳闷款冬怎么重复自己的话,但咂了一口款冬方才的问,像是意会到了款冬真正的意思,两颊霎时通红,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好你个冬儿?,来京城这么久,学坏了是不是,知道臊我了?”
款冬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孔文?羽作势就要捏款冬后腰,款冬躲了一躲,反而激起孔文?羽的好胜心,两人竟又打闹起来。
不过孔文?羽还是记得要领款冬去?后院净脸,步故知与魏子昌没跟着去?,而是留在了正堂等着。
相较款冬与孔文?羽的亲密,步故知与魏子昌只能算作是君子之交,两人分别落座之后,堂内气氛凝了一瞬,还是步故知先开?的口:“该改口称魏兄为延平兄了。”
步故知、魏子昌和?裴昂三人是同年而生,步故知与魏子昌月份大些,上半年便及冠,裴昂最小,是在十月的时候才及冠,三人自然都有了字,也都是祝教谕起的,魏子昌字延平,裴昂字子悠。
魏子昌对着步故知略一颔首:“晏明只叫我延平就好。”
步故知也点点头?,堂内竟然又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后院款冬和?孔文?羽的隐约打闹声。
魏子昌当真如孔文?羽所说,像块木头?,也没有提起话头?的意思,步故知只好又想了想,开?了口:“那子悠是要等年后才过来?”
其实裴昂已在上月的信中与步故知讲明了安排,他与魏子昌都中了举,魏子昌是成州第三名,裴昂要差些,是成州第二十名,不过都算是上举,是东平县难得的好成绩,按理说若是势在进士,就该立马动?身上京,但裴昂实在放不下傅玉汝和?孩子,决定起码要等到年后才赴京赶考。
而魏子昌是没什么顾虑的,中举之后在裴县令和?祝教谕的帮助下,给自己的母亲正式脱了奴籍,安顿好住处,再?与魏家彻底分了家,得了应有的财产后,在众亲友的见证下,又与孔文?羽订了亲,便准备动?身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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