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陈侦将花露水丢在床上,转身去另一边坐着。
往日急吼吼就会凑过来的罗竞竟然没过来,拿着花露水一顿狂喷,当他再次凑过来时,陈侦差点被呛得打喷嚏。
“你老家的蚊子真凶残。”
陈侦凉凉地说,“怎么不咬我跟哈基米?”
罗竞立马腆着脸,“认生嘛,我多住一段时间它们就不认了。”
陈侦懒得跟罗竞贫嘴,掀起被子想睡觉。
罗竞立马钻进去躺好。
陈侦皱起眉头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罗竞,“你去洗洗。”
不可能,他要是出去洗澡陈侦肯定反锁门。
罗竞眼珠子转了转,“你家有天然气?”
“太阳能。”
罗竞琢磨了一下,转身背对陈侦,“我这种地主家长大的不会用太阳能。”
厕所里,陈侦一脸无语地拿着喷头替罗竞冲水,罗竞洗的满头满身都是泡沫,“老婆,你家也不穷嘛,还用的国际名牌six god!”
挂喷头的装置被罗竞“一不小心”破坏掉,陈侦正要将喷头塞罗竞手里,罗竞大叫,“老婆老婆,糊眼睛里了,好疼好疼!”
陈侦拿着喷头滋罗竞的脸,“闭嘴行不行?”
洗完澡回到卧室,陈侦刚躺上床,带着神的体香的男人顺势将他搂进怀里,陈侦挣了挣,铜墙铁壁的胸膛将他抱得更紧。
陈侦以为罗竞又要废话,屏息等了半天,发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
陈侦推测罗竞跟他坐的同一个航班,再一路尾随至这里,那就是说有将近四个小时罗竞一直在田里喂蚊子。
其实陈侦很难理解罗竞的执着和坚持。
如果是他遇见这么一个人,无论多么喜欢早就退避三舍,罗竞有时候说的很对,他不仅渣还矫情。
但是罗竞也没好多少,一想起罗竞在他父母面前告状的丑恶嘴脸,陈侦就火冒三丈。
迷迷糊糊,有人亲吻陈侦的脸颊,他听见罗竞悄咪咪的声音,“爱能遮掩一切过错。”
陈侦这一夜睡得很好,早上起床时,罗竞还在睡,王云荷已经给哈基米喂过奶粉,正带着哈基米在门口玩耍。
门口的水泥地被拖得噌亮,王云荷在上面铺了席子再铺了厚实的棉被将哈基米放在上面玩耍。
这个女人一刻都闲不住,一直拿着玩具逗弄哈基米,还不停地同哈基米说话,哈基米满脸都是开心兴奋的表情。
“妈,你歇一会儿。”陈侦接过儿子。
王云荷走向厨房,“你爸去镇上买菜了,小罗还没起来?”
很快王云荷端来两碗荷包蛋面,“去叫小罗起来吃饭,吃了再睡。”
陈侦抱着哈基米进屋,发现罗竞一脸没精神地跪在床上,看见哈基米也没理,直接抱住陈侦的腰,“老婆,我好像发烧了。”
罗竞发烧了,蚊虫引起的病毒感染,去镇上小门诊挂水时,左邻右舍好奇地探头探脑,发现不是非洲人,只是单纯的黑,都一脸失望的走开。
他身体也是真的抗打,下午就跟陈国兵不见了身影,王云荷打了几次电话,陈国兵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气得王云荷想骂人。
王云荷皱着眉头,“这男人都是怎么回事?”
陈侦一脸平淡,“不是找女人就是去买我爸喜欢的东西。”
王云荷扭头,“你怎么知道?”
陈侦淡淡道,“妈,我只是生了个儿子,性别还是男人,男人不就那么几个爱好!”
王云荷:……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罗竞开着一辆摩托车载着老丈人突突突开回家,一直开到哈基米面前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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