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性器不断摩擦着阴阜,很快清透的前列腺液涌出来。
罗竞将手背上的淫液擦满手心再次握住陈侦的阴茎,“湿得这么厉害还躲我?”
陈侦浑身打着摆子,还没插入,身体就敏感得软成一团,他被罗竞撩拨得心弦发颤,甚至主动抬起屁股磨蹭那根滚烫的性器。
“陈侦,你TMD……”罗竞低喘一口将人翻过来。
陈侦一向清冷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沾染情欲。
眼尾坠着红,越来越艳。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暧昧。
罗竞双眼黑沉沉地锁着陈侦,说出最后两个字张口咬住陈侦的嘴唇,“真骚!”
舌头狂乱搜刮,大手用力地抬起陈侦的腿胯,防盗网再次发出哗啦声响的同时,粗长性器顶开层层媚肉一插到底。
“啊……”陈侦荡着嗓子淫叫,差点将罗竞叫出来。
罗竞惩罚性地咬住陈侦的嘴唇,一阵狂顶。
水太多,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流。
里面又紧又软,罗竞插得神魂飞升,好半天才缓过劲看着陈侦似笑非笑看着他。
罗竞暗恨,TMD又遭了陈侦的道。
他慢慢抚摸陈侦的脸庞,放缓速度深深顶弄,“戏弄老公这么好玩?”
陈侦一条长腿盘在罗竞腰上,“我想把哈基米放在老家一段时间。”
罗竞挑眉,陈侦又说,“听说又有一档节目找上你,最大的音乐公司跟你们也要谈合作。”
罗竞想说他精力旺盛顾得过来,陈侦的手指头绕着他的乳头打圈,罗竞深喘几下按着陈侦又是一阵狂顶,啪啪的水声渐渐迎合着外面的蛙声虫鸣。
陈侦喘匀气息啄吻罗竞的嘴唇,“我手头的项目快到关键时刻。”
罗竞有自己的坚持,“哈基米从未离开过我们。”
陈侦毫不动摇,语气却软的一塌糊涂,“我们来日方长,你最近累得太厉害。”
罗竞将人从床边抱到床上,压着陈侦狂打桩,直到陈侦受不了推着他发出哭声,罗竞才缓下来盯着陈侦,“陈侦,你每次不割我的肉就不痛快。”
陈侦闭着眼睛喘息,在床上跟罗竞谈判也是第一次,特别耗费体力精力。
跟罗竞分是分不掉的,但他就是小心眼,心里横着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都在提醒陈侦,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
陈侦从来不是乞丐,想要的东西自己去拿。
无疑罗竞将他带到这辈子无论怎么努力都企及不到的高度,那陈侦就要放下尊严去接受?
陈侦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需要一个冷静期,一个没有孩子干预的纯粹的冷静期。
罗竞因为孩子来到他身边,不可否认,孩子在其中起到很大的调剂作用,当这个润滑剂不存在后会怎么样?
他跟性格南辕北辙的罗竞还能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
陈侦并非铁石心肠的人,将哈基米放在老家也是一个大胆的举动,但他不得不这样做,如果真的想与罗竞有个未来。
罗竞捧住陈侦的头颅,用带着舌钉的舌头色情地舔舐陈侦,又慢慢含吮,粗长的鸡巴在逼仄的甬道里慢慢涌动,“你TMD做爱的时候还算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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