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窝囊。”她附和,“所以,贝拉特里克斯和你的感情一定比跟你哥哥好吧?”
拉巴斯坦又没说话。
糟糕,戳到了失败者的痛处。卡罗尔无奈地闭上眼睛。
果不其然,钻心咒再次打到了她的身上。
痛苦并不会因为已经体验过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而降低,卡罗尔这次听到了自己发出的尖叫,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这种难熬的痛楚甚至让人恨不得去死。
“我和她的感情?”拉巴斯坦怨恨地说,“在我长大之前,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人,在我长大之后,她的眼睛里只有黑魔王。”停了停,他的语气又变得充满柔情,“不过我不怪她,毕竟那颗高傲的头颅向来不愿意回头往后看。”
卡罗尔没对这番让人怀疑其情感癖好的言论发表意见,她刚刚在无意识间咬破了舌头,现在满嘴都是血腥味。
拉巴斯坦两只手用力地抓住笼子,脸贴在了格栅上,表情扭曲:“可恨的是你们,是斯内普!那个卑鄙的、下贱的杂种,如果不是得到了黑魔王的重用,谁会把那只阴沟里的臭虫放在眼里?贝拉是明智的,她始终都不信任他,如果黑魔王能多听听贝拉的话,他就不会失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愤怒,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可现在,因为他的背叛,贝拉死了,黑魔王死了,那么多历史悠久的高贵家族覆灭了,所有人的荣光和未来都被他毁了!他竟然——竟然还能体体面面地回去当校长,尽享大家的尊敬和赞颂,甚至在魔法史上留下光荣的一笔。那样——那样低贱肮脏的血统,凭什么他可以舒舒服服地度过余生?休想!他做梦!我不会允许的!就像当初在霍格沃茨时一样,他只配在我面前低下头,夹着尾巴听我的嘲笑!”
“所以——”卡罗尔缓过气来,声音微弱地说,“所以你就想……利用我来威胁他?看来……你的胆怯不仅仅体现在爱情上。多可怜啊……你甚至不敢直接面对他。你觉得斯内普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拿捏吗?倘若下一秒他就出现在这里,你真的不会吓得腿软吗?”
“钻心剜骨!”拉巴斯坦歇斯底里地喊。
卡罗尔发出惨叫,在笼子里翻滚,眼镜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撞碎,划破了她的脸,但她对此一无所觉。
拉巴斯坦咆哮着说:“你以为我没有对他动手吗?在他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用夺魂咒控制了一个蠢蛋混进了圣芒戈,我命令他找到斯内普杀了他,可是他居然被你赶了出来!”
什么?
卡罗尔努力让自己在疼痛中保持思考,很快想了起来,那时好像是有一个病人在圣芒戈里乱溜达,惹得整个圣芒戈上上下下找他,被她一气之下强制出院了。
她扯了扯嘴角,心想早知道斯内普的诊费应该再加倍的。
“你还期待着斯内普来救你吗?”拉巴斯坦发出一种恶心的怪笑声,“别犯傻了,蠢女人,他会不会在前途和你之间选择你还不一定呢。那个魔法部的小子到现在还没传消息过来,说明斯内普还没动手。”
他装模作样地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都过十点半了,我告诉斯内普,如果十二点前没有收到主席的死讯,他就会收到你的尸体——看来他选择了后者。当然啦,他好不容易捞到手的名誉和地位,怎么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就放弃呢?”
卡罗尔露出了遭到背叛的心碎表情,这让拉巴斯坦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
她嘴硬般地说:“也许……也许他制服了普雷查德,已经得知了你的位置,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拉巴斯坦用残忍的笑声击碎了她的美好幻想:“你以为我会让那小子知道我的位置?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工具。说起来,那小子虽然也想把斯内普赶下校长的宝座——只怪斯内普对一个可怜的学生太严厉了,让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给霍格沃茨换个更合适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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