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坚守本心,只想看看弄醒小玩意后,他会怎么解释。
之后,才是决定怎么做。
修长手指又亵玩片刻小阴唇,直到把对方玩得瑟瑟发抖,才撑开依旧紧密的阴唇。
两瓣紧密闭合的阴唇像两瓣抱在一起的花瓣,终于被恶劣的摘花人分开。
瞬间,一大滩汁液流出来,把樊尘的手指弄得湿漉漉。
野蔷薇的花香也瞬间萦绕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痴痴的看着,看着一翕一合的花心不断吐出芳香的汁液,等他回过神,离言辞的阴户仅有一寸之遥。
他缓缓拉开距离,手指再次覆上阴穴,手指并不急于进入,只用指腹轻轻摩擦阴唇及圆珠状的阴蒂。
言辞猛的坐起来,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变态樊尘终于发现他的秘密,为了惩罚他,樊尘在他的阴唇上系了根细绳,吊起来,然后用羽毛不断挠弄他的阴蒂。
然后变态樊尘将他的淫液接到池子里,在里面泡澡。
而最终的结局他变成悬挂在房梁上一块乌黑干扁的腊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然后,言辞就叉着腿跟眼前的樊尘对上目光。
樊尘没有收回手指,指腹正轻轻磨着那颗变硬的小圆珠,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被褥弄得泥泞不堪。
小玩意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脸上还有水痕,脸颊却满是红潮。
他终于看清楚樊尘在干什么。
显然脑子要慢一步。
目光迟钝地看着樊尘,“渴。”
樊尘没动,抬起手指伸向言辞的嘴唇,修长手指沾满淫液,弄得整个手掌都是。
樊尘动了动眼睛。
言辞迟钝又闷糟糟地伸出舌头,缓慢懒散地添上樊尘的手指。
樊尘握上早就发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言辞眼角闪了闪,将樊尘的整根手指含进去。
遭了,惨啦!
言辞呆滞着目光,心里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眼角看到那根硬邦邦直流水的鸡巴,胆颤地闭上眼睛。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
樊尘看着小玩意将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又啃又咬,差点没绷住。
柔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
“不够。”
言辞很自然的转身,想去小推车上拿水。
跑是跑不掉的,就是怎么少受罪的问题。
一直以为,言辞都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就是打岔,不断抛出话题,让樊尘在性交时分神到其他事情。
他能活到第四天,说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对,第四天。
在第三天他对金主爸爸的超时提出不满时,金主爸爸直接给他手里塞了一张卡,按着他一顿狂肏。
金主爸爸很狂妄,喘着粗气说按秒算。
呵呵。
做人嘛,何必跟钱过不去。
言辞也没想过护着秘密不让樊尘知道,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多换点利益。
起身的动作被按住。
言辞转身朝另一边爬,也被按着。
他现在被捉着脚腕,双腿大打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床尾。
樊尘半蹲在地上,目光兴致散漫。
他用眼神警告言辞不要动,拧开水喂言辞。
言辞一口气喝下三瓶才觉得身体的干涸有所缓解。
都怪这个变态把他玩漏水了。
言辞恹嘟嘟地瞥着樊尘。
修长手指划过红肿的阴唇,“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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