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人。
言辞低头只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突然福至心灵。
“我的二女儿。”
樊尘愣了一下,然后用轻咳压下胸腔突如其来笑意。
“这个呢?”
言辞的龟头被弹了一下。
好疼。
言辞护住龟头,“我大儿子。”
樊尘的手指正要……
言辞磨着屁股后退,“老三老三,不要摸了,老三最近被你欺负惨了。”
樊尘淡淡的说,“看来老三也是儿子,没想到你还挺重女轻男。”
言辞揉揉头发,“也不是,人家未成年,不好意思。”
言辞的下巴被抬起。
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
言辞飞快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像巨塔一样笼罩着他。
言辞胆战心惊的想着办法,要不三班倒,怎么都要把女儿留到最后一天。
说不定明天金主爸爸收拾收拾就恢复正常。
女儿或许能逃过一劫。
“先生,今天让老大伺候您?”
粗粝的指腹将嘴唇磨得鲜艳。
“怎么伺候?”
“其实后面,后面挺舒服的,您,要不要试试?”
言辞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接抵到他的嘴里。
腥膻瞬间直冲脑门。
下颌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很快打湿整个胸襟。
樊尘一手抓着言辞的头发,喘着粗气肏弄那张坏透了小嘴。
言辞被顶得直翻白眼,脸上满是情欲和难耐。
一连顶了几十下,樊尘暴戾的心情才有所平复。
他将言辞的嘴彻底撑开,在对方呜呜呜的求饶声中直接撞进喉咙,箍着对方的头颅,一阵猛肏。
樊尘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性器破开言辞那根狭长的喉管,将突出的喉结顶歪到一旁。
剧烈的窒息和疼痛让言辞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像那只猞猁,无论樊尘为其提供多么优渥的物质条件,挠他的爪子毫不留情。
粘稠的精液不仅被吞下去,还从鼻子里呛出来。
言辞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水泥糊了个彻底。
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快点挨过樊尘的发情期。
显然樊尘不这样想。
被狠狠惩罚过的小玩意终于看起来乖顺了一些。
现在他要温柔点,以作收拢小玩意的手段。
虽然这套在莉莉安身上并不奏效。
莉莉安只会在心情好些时接受樊尘的靠近,心情不好时,即便被樊尘教训,迫于威胁暂时安静,那也只是蛰伏,它会在樊尘放松警惕的瞬间跳起来给樊尘一个大耳刮子。
言辞不是莉莉安,他是人,懂得权衡利弊。
言辞被喂了水,注射了几支药剂,状态开始好转。
但喉咙依旧火辣辣的痛,他也不想说话。
烂肉般躺在床上任由樊尘亵玩自己的阴穴。
那里应该充血了。
刺痛中夹杂着畅意。
水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樊尘很快发现言辞渴水的真正原因,一边给他补充水分,一边玩得更加起劲。
直到那里突然喷出淫液。
“你高潮了。”樊尘附在言辞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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