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严重,他问:「还有其他的吗?」陆槐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叫还有吗?阎壑城,你他妈是发疯还是醉了,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吗?」陆槐激动地朝他挥拳,阎壑城右手接住他的攻势,侧身以肩膀一撞,把怒不可遏的好友挡开了。
陆槐继续发难:「一进门见你中枪,还以为哪个王八羔子潜进来作怪,吓得我魂飞了一半。结果阎辉伤的这么重,你没去逮人,不正好、说穿了你知道是谁干的。」陆槐气喘吁吁,一边骂着、还不放弃要教训阎壑城,「我问你,正常人看见儿子遭遇这门事,哪个不会暴跳如雷阿?你这么个反应,只有一种可能,对他下手的不是你还会有谁!」陆槐手里的提箱顺势砸过去,阎壑城稍微挪了一步、避开了,医药箱摔在墙上四分五裂。
相较父亲的沉默,阎辉急切地试图维护他,说:「陆叔叔,事情不是这样的!」他焦急地拉开陆槐,手肘新包扎好的纱布在拉扯中脱落了,陆槐才停下动作,嘴里依旧不饶人地骂:「操你大爷的,阎壑城,咱兄弟今天就到头了,我他妈回桂林去,宁可死在街头也不屑求你!」
阎辉急着替他解释,「这不是父亲的错,只是个意外,陆叔叔,父亲受伤了,请你赶快为他看看吧!」陆槐还在气头上,大致地瞟了眼阎壑城,没好气地说:「子弹射穿了,没残留在体内。枪口接触造成的烫伤,真皮和肌肉放射状撕裂。」陆槐撇撇嘴,「只有这个伤,那他死不了。」他又指着阎壑城手臂的焦黑血迹说:「你经验多着去了,自己看着办吧,用不着我教你。」
阎壑城走到阎辉身边,按了按他肩膀,低声说:「辉儿,你先去休息,有任何事就叫我。」阎辉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望着阎壑城不容否决的眼睛,只好回复道:「是,父亲。」阎辉走出房门前,不忘对陆槐略作鞠躬,说:「陆叔叔,那就拜托您了。」陆槐还是很生气,摆摆手表示听到了。
第5章 怀疑
阎壑城靠墙抽烟,扔了盒三炮台到陆槐脚边,陆槐瞪他一眼,拆开包装掏了根烟抽。「靠,什么混账事。」他啧了一口,「阎壑城,你是酒后乱性,或者你真他妈是个禽兽?」
阎壑城没理他,似笑非笑:「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挺有种的。」陆槐差点又要跳起来,嚷嚷着:「操!我把他们两个当亲侄子,你别转移话题,这事没完!」
阎壑城吸了口烟,才说:「确实还没完,昨天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只有三人,不算上你。」他相信阎辉,不打算把调查焦点放在亲生儿子身上。「钟易和段云,你去查他们俩这阵子跟谁有来往,电话、通信、甚至见了谁,都别漏掉。」
陆槐接收着阎壑城的话,瞠目结舌地问:「你是被设计中了套的,所以怀疑自己人?」阎壑城表情淡然,「肯定是他们之一,若直觉是对的,影响范围相对小些。」
「先查钟易。五年前来宅里的,出身背景查不出问题,办事稳妥,但许多事我不让他经手,他几次三番的提议,也被我驳回了。」陆槐皱眉,继续听阎壑城说:「段云的本名是段紘筠,待过东北,见到他跟老家联系的话,别打草惊蛇,私下回报我。」
陆槐考虑着这两人和阎壑城的关系,疑问地说:「我这少将曾是桂军来着,如今有人在操盘,他们不会更堤防我吗?」阎壑城轻蔑一笑,说:「你去打听才好使,他们能预期你确实想叛我,要是有利可图,那群人也会藉由你来试水温,从中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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