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另一个声音回答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没见过你哥哥的情人吗?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你更廉价。
贺琛把自己抽出来,将套子打一个结扔掉,他从沙发上下来站在地上,重新给自己带上安全套,将贺宁晨跪趴着按在沙发上,揽着滑腻纤细的腰肢再次从背后深深地进入。
掌下的皮肤湿滑滚烫,塌陷下去的后腰显现出两个小巧凹陷的腰窝,圆润可爱,贺琛掐着贺宁晨的腰用大拇指按住揉弄两个小圈,一边挺跨重重地在软热的肠道里冲撞,将柔软白嫩的臀肉拍打得乱颤,没一会儿便被撞击成嫩桃般的粉红色。
贺宁晨被操得双腿发抖,跪都跪不住,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艰难地撑在沙发靠背上,在粗长的性器再一次顶着快要操烂了的前列腺戳弄的时候,他失神地哭喘了起来,呼吸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激得急促,哭喊着的求饶被身后人撞得破碎。
“哥哥……停下来、停呜呜我不行……”
“我不行……我受不了啊啊——!”
贺宁晨越哭贺琛撞得越猛,敏感至极的软肉被顶得发疼,贺宁晨拧着腰肢乱扭,白花花的屁股左躲右闪,体内怒张的滚烫性器却能立马插进去,精准地找到最令人崩溃的一点,灼热的伞状龟头狠狠碾过,又快又猛,硬生生将刚高潮没多久的人操到再一次高潮。
贺宁晨尖叫着哭吟出声,前端秀气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哆嗦着吐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黏液,绞着肿胀性器的肠道一阵阵抽搐,腰背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一抖一抖,被操得烂红的屁股也无意识地颤抖收缩。贺琛的手沿着腰腹一摸上去,贺宁晨就剧烈地抖动。
贺琛还没射,他在那富有节奏抽搐的小穴里缓慢地搅动着,全部抽出来又重重地没根顶进去,他问:“深吗?”
贺宁晨喉咙干哑,贺琛又狠狠地撞了一下,“深不深?”
贺宁晨声音发抖,“深……”
贺琛缓慢地抽插着,“爽不爽?”
“爽……”
贺琛俯身握住贺宁晨胸前的乳肉,拢在手里揉捏,身后加快速度动作起来,贺宁晨根本招架不住这没有间隙的肏弄,如果不是贺琛双手托着,他就会跪不住地滑下去。
贺宁晨头搁在自己架起来的手臂上,呼吸紊乱,艰难道:“能不能别做了,我要参加运动会……”
“运动会啊,”贺琛用指头按着鼓胀的乳头拨弄,“好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上次不是教过你怎么求吗?”
贺琛边说边剧烈的地耸动着,多次高潮的肠道敏感得不像话,贺宁晨睁大眼睛抗拒着向他袭来的快感,他被捣得酸酸软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怎么说?嗯?”贺琛扇了一巴掌他发烫的臀肉,贺宁晨惊喘着,屁股跟随着一抖。
贺琛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转了个圈,重新坐回沙发上,贺宁晨背靠着贺琛的胸膛,双腿大大张开分在两侧,以最开始的姿势坐在了贺琛腿上。
由于重力原因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深了,贺宁晨被身体里耸动的性器顶得害怕,哭喘道:“哥哥、哥哥操死我了……”
“呜呜顶到了、顶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贺琛在床上一向霸道又强势,硬是干得贺宁晨又干高潮了一次,最后抱着身上的人一起到达颠峰的时候,贺宁晨脱力般地向后倒在他怀里,头枕在肩窝上,整个人化成了一滩只会喘息的水。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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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室一厅的小屋子里落满了夕阳的光辉,贺宁晨拉开落地窗帘,站在连着客厅的小阳台上,望向远方沉没的太阳。
日轮的光彩变得淡薄,天边的云霞被染成着火般的金红色,余晖降下来,落在市区鳞次栉比的建筑物顶尖,反射出点点闪烁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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