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肛口十分轻易地就能让段存青反复侵入,激烈的交合中,黏腻的滋滋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成了房中唯二的声响。
段存青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他只是拽着那条连着霍成知颈间项圈的链条,一声不吭地干着胯下的人。
霍成知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了,一整个晚上,段存青甚至没让他翻过身,长时间的奸淫让他彻底丧失了对时间的认知,只记得最后段存青趴在他背上,颤抖着亲吻了他的指尖。
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了一条明亮的线条。
霍成知缓慢地睁开了眼,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如同被车反复辗轧过几遍的身体酸痛难忍,好半天,他才能勉强张合五指。
不远处的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是段存青在洗澡。
昨晚的对话再次回笼,霍成知放弃了摘下领带的想法,他闭上眼,开始思考自己和段存青之间的关系。
如果说他之前还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只是对段存青有着强烈的好感的话,昨天段存青酒后飙车时满心的恐惧担忧就过于沉重了。
他喜欢段存青,喜欢得不得了。
可时机太差了。
他还有两个月就要参加庭审,作为污点证人去指证中央巡查组想要挖出的大人物,庭审之前有多少人想抓和他亲近的人逼他闭嘴,庭审之后他是否会被报复,是否会坐牢,这些都无法预料。
他终究是要为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不该牵连到段存青身上。
啪嗒。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段存青踩着拖鞋,脚步放得很轻,他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来到了霍成知躺着的沙发前,霍成知听到了一声闷响,是段存青跪坐在沙发前的声音。
段存青托起霍成知的手,小心地分开了霍成知那两根被烟烫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将药膏涂在了难看而可怖的伤口上。
他涂了很久,最后轻轻地朝上面吹了口气,再小心翼翼将霍成知的手放回原处。
“霍先生,”段存青的声音低低的,虽然是在和霍成知说话,却又不想真让睡梦中的人醒来,“我要走了。”
“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气昏头了,本来只是想吓吓你的。”
“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宋溢在一起,但我知道,你应该不是为了钱,呵,我只是个招你厌的人,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原因。”
说到此处,段存青的尾音开始发颤。
他沉默了一阵,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自己还想说什么。
“不要……”良久,段存青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要再和宋溢在一起了,和谁都好,你不要……去做别人出轨的对象,不值得,你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他安静了很久,随后支起身,抚开霍成知额上的发,如蜻蜓点水,如风过花间,在那处亲了下。
“我辞职了,房子也会卖出去,下个月言哥回来照顾嫂子,我就会和舒可一起出国散心……之后,可能会在侄子出生的时候再回来一次。”
“霍先生,我们……”
“我们”后面是什么,段存青没说。
他用袖口擦了擦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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