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把段存青变成了另一个宋溢。
一个会享受手中权力的怪兽。
从进房到被段存青用链条锁住,霍成知始终没看清段存青的表情,黑暗中触感成了最直观的感受,段存青温热的手掌沿着他胸前敞开的衣襟里摸了进去,到乳尖,到肋下,到腰间,所过之处,被月光沁透入皮肤的寒气俱在肌肤相触中化作了瘙痒。
霍成知跨坐在段存青身上,丝毫没在意颈上套着的玩意儿,他半眯着眼看着段存青模糊不清的面容,一只手撑在身后,另只手环住段存青后颈,享受着身上被撩起欲望的感觉。
“好冰。”段存青说。
霍成知没从他的话音中听出情绪,这并不是个好征兆。在今天见面之前,无论什么时候,段存青在他面前始终没有掩藏过自己的心情。
霍成知不喜欢被人上是真,但也许是早被段存青上过的原因,他现在并不抵触被段存青冒犯。
而他现下想的,是撕下段存青平静的表面。
所以他扶住了段存青的后颈,俯下身去在段存青锁骨上亲了亲。
“你会让我热起来的,不是吗?”
段存青呼吸错了一拍,他愠怒似的拽了下锁链,逼迫霍成知从他身上离开,后者一下子没坐稳,被段存青翻过身去,面朝下压倒在了床沿。
段存青坐在他腰上,伸长身子在床头胡乱摸了一阵,叮里哐啷一阵乱响,他按着霍成知的脑袋,空着的手终于在杂乱的衣物里抽出 了条领带。
霍成知刚听见开灯的声响,下一秒那条深红的领带就罩住了他的双眼,段存青蒙住了他的双眼,压在他身上,浴袍的下摆被粗鲁地掀到腰间,霍成知眼前一片漆黑,却能明显感觉到浑身上下都被灯光照亮了,而段存青正在慢条斯理地脱他的内裤。
“我没想到你居然肯来。”
他的声音还算冷静,霍成知心里猜了下段存青的意思,还是毫无头绪,再见面后,他真是一点也猜不出段存青想干什么。
“我要是不来,宋溢会怎么样?”
“你不是很讨厌被人上?”段存青回避了这个问题,“为了他怎么就愿意了?”
霍成知很直白:“我现在一穷二白,在靠他包养。”
“我也可以……”段存青诡异地沉默了一瞬,脑袋里分明十分清醒,却有种鬼使神差的热度涌了上来,他盯着霍成知宛如蝴蝶振翅的两片蝴蝶骨,发直的目光下隐有火苗跃动:“我们可以结婚。”
霍成知心口像被狠狠扎了一刀,流出蜜糖的同时,剧痛伴血液汹涌。
他嘴唇不受控制地发颤,短促轻笑了声。
“你?还是算了吧,我对他好歹还动过感情。”
段存青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
霍成知倒吸了口冷气,腿缝间被毫无预兆地倒入了大量冰凉湿滑的液体,段存青恶劣地把润滑剂细细摸开,从腿根到穴口,无一处缝隙遗漏。
他坐压在霍成知大腿上,胯下阴茎勃起,狰狞得像个恶兽。
“唔……呜——”
霍成知的声音很沉。
他大半张脸压在被子里,双手被段存青用细长链条缠在了背后,屁股却被人托得很高,段存青挤在他的双腿间,膝盖抵着他大腿内侧使他难以合拢双腿,只能被动地挨操。
粗长的性器次次整根没入又抽出,捅得开始红肿的穴口一片狼藉,前列腺液、润滑液与汗水混在了一处,被拍打出了细细的沫子,顺着腿根流下,覆盖了上一次已干涸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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