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段存青双手环膝坐直了身体,没再靠在霍成知身上。
良久,霍成知听他小声说了句“我才不是猫”。
时隔两年,段存青想起当初自己学猫叫的事,依旧忍不住地感到羞耻。
霍成知揉开他已经差不多干了的头发,拿起一边的梳子细细地梳了起来。
“猫胆子小,哪有你性子野,喝了酒还敢跟人飙车。”
听他提起两年前两人关系破裂时的事,段存青沉默不语。
霍成知忽然低下头来,在他发间嗅了嗅。“存青,想不想知道那天你坐上车后,我在想什么?”
段存青眼神一动。
霍成知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如山涧流水般温柔,又如深渊幽邃:“我在想……你要是回不来,我就把宋溢给宰了。”
“要是你能回来,我就要在这里……”
霍成知的手带着着凉意,顺着段存青的脖颈,锁骨,胸膛,一路向下,落在了他腹下的位置。他似一位展开翅膀的恶魔,将自己的猎物囚在羽翼之下。
“刺上我的名字,让你这辈子都成为我的东西。”
“你看,就是那时候,我才发现我到底有多想要你。”
霍成知握住了青年勃起的性器。
段存青并紧双腿,理智让他抓住了霍成知的手腕:“霍先生……”
没想到霍成知却只是狠狠揉了一把,就抽开了手。他靠回沙发上,冲慌张站起的段存青摊开手笑了笑,问:“吓到你了?”
段存青面对他站着,表情一度空白。
“我不明白。”他说。
霍成知拉了拉滑下大半的毛毯,挡住了自己开始轻微颤抖的双腿,面上表情保持住了一贯的镇定。
他叹了口气,说:“我在和你表白,段存青。”
段存青:“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我想起来还有些该说的话还没跟你说,”霍成知问,“你不想知道?”
段存青安静了一阵。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在这番冲击下冷静了,额角太阳穴却一鼓一鼓的,难受得很。
彼此沉默的对峙中,段存青突然开口:“我现在名下有九十六万五千八的存款,一台车,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家里我占了百分之八的股,但言哥会是唯一的继承人……霍先生,我想不出来,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看得上眼的?”
虽然早知道段存青的想法会是这样,但当对方这样直白地问出来时,霍成知心里还是难以自抑地涌出了股怒火。
然而他也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这世上最没资格为此生气的人。
霍成知看着段存青,目光沉稳而直接。“我只看中你本身。”
段存青:“你说过,我只是个让人厌恶的强奸犯。”
霍成知:“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你。”
“没有区别,”段存青重复道,“在我眼里,你说的话,你表现的态度,和我理解的意思,没有任何区别。”
霍成知一怔。
段存青低下头掠过他身边,直直地回了卧室。
即使在这样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段存青关门的声音依旧轻得几不可闻。
霍成知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待他回过神时,双腿肌肉已尽数在尖啸痛楚。
他双腿一软,坐回了沙发里。
又是一夜无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