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王爷,今日竟然头顶一圈白布来上朝,额角的地方还有血迹渗出,看着要比别处红上许多。
而且他不是一人进殿,身后跟着贴身的护卫,那护卫冷着一张脸,手里还拖拽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晕过去的人。
朝臣们不敢多言,纷纷往一侧避开,让出一条道,方便霍烬和凌霜行走。
霍烬并没有去椅子前坐下,而是走到王泗安边上就停下,凌霜直接将手里拖着的人扔到地上,那人的头正好砸在王泗安的腿边。
王泗安听着动静往边上一看,入目就是一张挂着血的脸,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再看便又觉得眼熟,在霍烬对萧锦年行过礼之后,王泗安终于认出被扔在他腿边的人正是他族中子弟,王冉和。
王泗水在外任职,将儿子丢在皇城读书,由本家照看。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加上王冉和一直以来的不着调,经常三天两头的不见人。
只是一夜未归,王家人早就见怪不怪。
但王泗安也万万没想到,会在紫宸殿见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王冉和。
王泗安怎么说也是世家嫡支,虽说性子上不够沉稳,可脑袋还算灵光,不然王家也不会选他来做吏部尚书。
只是小小的御史弹劾,皇帝就直接定了他王家的罪过。他不过辩解两句,皇帝却丝毫不给颜面,连造反的罪名都出来了。摄政王头上带伤,族中子弟被打的半死拖上紫宸殿,加上御史弹劾的内容,王泗安很快就将其串联起来。
王冉和那点癖好,他们心知肚明。仔细想想,摄政王霍烬不论长相还是身形,都是王冉和平日里中意的那一类。
想到这里,王泗安脸色一白,这混账玩意,怕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轻薄了摄政王!
王泗安刚想明白,就听身侧站着的霍烬声音低沉带着疲惫与怒意对小皇帝道:“陛下,臣要告王家子弟王冉和,将臣打伤,欲轻薄于臣。”
“不可能!”王泗安当然不能认,他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陛下明鉴!且不说王爷是个男子非女子,就说冉和自幼体弱,伤了根本,是、是个天阉,又如何轻薄王爷!”
萧锦年闻言下意识看了一下王冉和的下,身,不可能啊,他那日看的清清楚楚,是有反应的啊。
霍烬注意到萧锦年的视线,有些不悦的提醒道:“陛下,您在看什么?”
萧锦年回神,刚要说他亲眼所见。就被霍烬打断,“王冉和是天,,阉没错,可他若是对身强体壮的男子施那个虐,看着对方疼痛求饶,掌握他人身体欲,,望情绪,他的病症便会不药而愈。”
王家盐矿在霍烬手上吃了不少亏,王泗安对霍烬自然没好脸,听完霍烬说的事实,他也忍不住噎道:“王爷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王爷试过?”
萧锦年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王泗安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免会带入霍烬去想一想。
他怕霍烬控制不住自己,血洗紫宸殿,一甩袖子直接吼道:“老匹夫!你给朕闭嘴!王爷心性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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